在无依无靠的现在,江乘风不敢得罪老爷子,只能打落牙齿和着血吞进肚子里。
江老爷子打发走其他人,只单独留下了江绾,
“我以为你刚刚还要给他们出头。”
江绾睫毛浓密纤长,眼底凝着一层平静无波的水色,“我不是给谁出头,我只是合理地提出质疑和意见。”
至于结果,反正都是他们自己承担。
江老爷子沉吟道:“你怀疑当年你爸的事也是类似今天这种情况?”
江绾眼中微光闪烁,只要老爷子对沈娥眉做的事心知肚明,她今天就没白跑这一趟。
“我不知道。”二十多年前的事,她都还没出生。
江老爷子不置可否地提起另一件事,“今天你弟弟他们受了委屈,我会补偿他们的。”
江绾不在乎他们有没有补偿,也不在乎江大卫是不是被冤枉的。
她只在乎江大卫这一房的玉珠为什么是特殊的?
因为江文山回收玉珠的事,江绾没有轻举妄动地在老爷子跟前提过有关玉珠的任何问题。
但她察觉到傅青隐头疼发作的规律不再局限于长时间剧烈动作和情绪激动的时候,这让她心里不安。
她需要主动做点什么,在没有打草惊蛇的前提下引出剩下的涅槃珠。
离开老宅前,江乘风和江篱兄弟都在门口等她。
烈阳下,江绾有些打不起精神,眉眼恹恹,神色淡淡地路过他们。
“江绾!”江乘风急忙喊出来。
江绾停住了脚步,没说话,有些不耐的厌恨看过去。
以往江绾这种冷淡又不近人情的神色,总会让他们恼羞成怒,现在却让江乘风他们感觉到亲切。
“今天……谢谢你,如果不是你赶过来,小野和小篱就完了。”江乘风感激的说道。
江绾翻了一个白眼,说得好像她是为了他们才赶回来的,真是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不是我要赶过来,沈娥眉打着老爷子的幌子让我赶过来的。”
江兰茵走了过来,“江绾,你怎么能直呼奶奶的全名……”
江绾转身就给了她一耳光,“啪!”
“我发现每次看到你,我的素质都会被你拉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