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娟还在气头上,没有留两人住下来,脸色难看的仿佛他们欠她几十万一样,这态度跟赶人也差不多了。
离开江家后,江权脸色阴沉下来,二叔一家子真是越来月蠢了,钱还没有拿到手,就这么给他甩脸子看!
江珊神色不善地说道:“权哥,那个江绾知道的是不是太多了?”
江大卫当年醉酒得罪了后妈,被打发到了京都。
一开始没有人觉得江大卫往后就回不来了。
偏偏二十来年的时间了,江大卫人也没回去,一家子还都去了京都。
这也说明现在江家老太太可不是个心眼大的人,人家年轻的时候就有本事和能耐收拾这些继子继女们,更别说现在了。
江权:“你不是和江兰茵关系不错吗?去问问清楚!”
……
客厅内,陈娟神色阴沉地逼问江绾,眼神跟刀子一样。
江乘风还知道道谢,不然他们一无所知就被江权他们给坑了。
江绾:“我可不是帮你们,我是在帮我自己,毕竟将来老爷子留下的东西也有我的份。”
陈娟暴怒,血液在体内狂奔,她口不择言道:“你做梦!你一个私生女也敢惦记老爷子的遗产?
我看你是被狗屎糊了眼睛,生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江乘风苦笑,他们家在京都待了二十年,哪怕老爷子给他们留东西,也只是他们分完的一点残羹剩饭。
“以你现在的情况,就算往后老爷子真分了一点什么给我们,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
傅家和江家走的不是一条路,江家和柳家走的是一条道,但江家的家底完全比不过柳家。
江绾惦记老爷子以后分的那点东西,还不如好好讨好她婆婆柳岚。
江绾神色自然,理所应当地说道:“没有人会嫌钱多。”
江乘风闻言反而放松了对江绾的戒备。
江绾惦记着老爷子往后分家分一笔钱,现在就不会见死不救了吧?
江大卫虽没什么大用,但他活着,老爷子才会惦记着二房。
江大卫要是死了,他们这些不在老爷子身边长大的孙辈就更成了透明人了。
江绾淡淡道:“补那么一大笔贪污款,就算全部补上,十年起步,他也一样要坐牢。”
陈娟面色阴沉,视线盯着对方,“你这话什么意思?”
江绾神色如常道:“我是在提醒你们,就算这笔钱不算是分家的财产。
但这笔钱他们拿出来,未来十年内,甚至更长的时间里,你们是别想着再从帝都拿到一分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