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是问这个呀。”
“妈妈知道?”
“怎么不知道?秋诗呀,调到府外去了?”
“府外?为的什么事?”
“具体原由我不好说,总之是调到外面去了。怎么,你想去看看她?”
“是……自然是的。”
她见宋赞脸色难看,继续说道:“她不比以前了,沦落到去做粗活了。”
宋赞还是不信,“好端端的,怎么会……”
“嗨,后宅里的事,复杂着呢,跟你说你也未必懂的。一句话,就是秋诗从夫人身边调开了,跟粗使丫头没什么区别。她在五相里,你要去就去瞧瞧吧。她也不容易。”
“好,多谢妈妈。”
宋赞走远后,陈婆子笑话说:“你逗人家做什么?还编得头头是道的。秋诗是夫人跟前的人,怎么会沦落到做粗使丫头?”
她幽幽地说:“我这是在试探他呢。他早就看上秋诗想要求娶,可看他这德行,哪里配得上秋诗。不试一试他,他还当自己伪装得好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孟霞也不知道怎么就突发癫症,居然上门来,说要把晚姐儿给要回去。
还找了理由,说晚姐儿亲祖母病了,就是因为太过思念晚姐儿,说晚姐儿一天不能回来认祖归宗,将来死了都不能闭眼!
听听这多好听,不知情的还以为当初是伯府硬把晚姐儿给过继来的。
最无语的是,余老太太还觉得没问题,认为晚姐儿太占着伯府的好处了,归还回去,那本属于晚姐儿的东西,就能拿来给余慕宝姐妹几个做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