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五郎兄妹跑了过来,绵绵问:“慕柳,你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余慕柳呆木地摇头,“没什么,就是让人给撞了。”
寇五郎眼尖,说:“你的手掌擦出血来了,不疼吗?”
余慕柳低头看着手掌上鲜红的血迹,“嘶,是有点疼。”
寇五郎也不墨迹,拿着新鲜采摘的草药,研磨碎,平敷在余慕柳的手掌上,又拿了余慕柳的帕子给包扎好。
明显余慕柳还没从刚才的事情缓过神来,见自己的手被包扎好,呆呆傻傻地说着:“哎,好像没那么疼了耶。”
看她这副呆状,绵绵不忍笑出声来,“不知道是你让人给撞傻了,还是让我哥的药给传染傻了?”
她一懵,“药还能传染?”
“怎么不能?你看我哥就呆呆的,你敷了他的药,也变得呆呆的。”
“啊?”
她大眼睛一眨一眨地望向寇五郎,见寇五郎也在憋笑着,像是在笑自己,她瞬间涨红了脸,嘴角却控制不住也跟着笑了起来。
另一头,林未巧跟未尘师太打听着萧浅洛的身世。
未尘师太知道的也不多,只晓得萧浅洛也出身名门望族,不知因何故家族遭难,只剩下萧浅洛,一直隐居在慈木庵中。
身在清静地,却六根不净,耽于男女情爱中,难以自拔。
“她以为自己奔赴的是爱,实则是他人的苦海,她暗藏的野心。”未尘师太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高深莫测的话。
“啊?为什么这样说?”这给林未巧整不会了。
“她和她所爱之人,行迹偷偷摸摸,从不正大光明,于世人看来,必是名不正言不顺。她所追求的这段爱,不能见光,那想必这样的爱,是掺和了太多的杂念在。所谓七情六欲,因情不专,起贪念,便有欲。”
“师太高深,令人听来茅塞顿开。”
林未巧想着,萧浅洛借住在慈木庵,那可以通过跟踪萧浅洛,从而知晓陆裕宣的下落。
他们要离开,没那么简单。
见天色不早,林未巧催促着余慕柳回去伯府。
到了马车上,来的时候余慕柳就很活泼,一路上说不停,到回去的时候,却蔫蔫的,提不起精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