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津稚豁然抬起头。
彪哥微笑:“你也可以不还,不还你是知道后果的。”
孟津稚手指收紧,“……”
孟津稚长得很漂亮,眉眼秾艳多情,嗓音清冷里带着软,只需要稍稍服软,就能引得一大群人为她折腰,如果能送到会所去,成为头牌也指日可待。
一年少说也能赚个四五百万回来。
彪哥眯起眼,“这样吧,那一百五十万利息我也不要你还了,今天帮我陪桌客人。”
孟津稚张口就要拒绝。
彪哥阴恻恻的声音传到了耳边,“你可以拒绝,医院这种地方,你总有不在的时候,对吧?”
孟津稚一口气堵在心口不上不下,她想说话,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喉头梗的厉害。
彪哥不着急,他想到先前打电话的那人,抬手夹住一支烟,点燃,吸一口。
呛人烟味在车厢蔓延。
刺激的人眼球发红。
日头阳光照在指尖,孟津稚浑身发寒,一点暖意都没有,“就这一次?”
彪哥:“就这一次。”
孟津稚:“可以。”
彪哥勾唇一笑,伸手拍了拍孟津稚,“我喜欢爽快人,既然这样,我也不为难你,夜里我到你家门口接你。”
沉默几秒,孟津稚点头,随后下了车。
周围望风的人见她下来,纷纷看了过来。
彪哥略微抬头,示意他们别阻拦,这些人才没有靠近。
孟津稚走了很远一段路,回头看过去,只见彪哥十分嚣张的朝她摆了摆手。
她嘴唇抿了抿,肩头被一双手扶住。
抬头看过去,孟津稚脸上出现慌乱神情,“温文?”
护士通报的时候,林温文正好在他爸的办公室,过来商量点事,听说孟津稚被带走,就急匆匆过来了。
“怎么了,你没事吧?”
孟津稚摇头,目光越过他肩头微微一顿,一个身材挺拔的人影消失在人群当中。
应该是她的错觉。
姜徊去做手术了,怎么会出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