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予皓擦了擦母亲的眼泪,一脸认真道。
……
韩英娜在一家华人开的顶级月子护理中心,调养了整整三个月,才将身体养的好了点,随后将两个孩子托付给了现在唯一可以信任的人,桑五,自己买了去仰光的机票。
她在这里没什么认识的人,花了很多钱也没有见到被关押在仰光特殊监狱的丈夫。
他已经被关了一年,但是当地政府不审问,不定罪,不处理就这么耗着,韩英娜流水一样的钱花出去,连管事的人都没见到,知道自己被耍了,不得已,去找了南溪。
她是被南溪的人带着去的郊区特殊监狱。
高墙之上,电网密布,铁黑色的特制防弹门,里里外外就有三层,需要特殊的暗号加之军政府最高长官的特批条子,才能被允许进去。
国际通缉犯不是普通的犯人,军政府正在和国际刑警方面扯皮,又要和国内司法部门周旋,他的去留一直是多方争执的焦点。
韩英娜根本不在乎这些,在她眼里,那个男人,只是她的丈夫而已。
关押特殊犯人的地方,条件当然好不到哪里去,甚至很是恶劣。
大白天被带着进了一个长长的甬道,几个防弹门后,便连一点天光都没有了,扑面而来的腥潮臭味儿,熏地她好几次蹲在墙边干呕。
因为有最高长官的交代,带路的人也没有为难她,等到她彻底适应地下监室的环境后,才带她进去。
这里是不允许探视的,所以没有探视间,只在一排小小的门最后面,有一间空着的小监室,那人带她进去,给了她一个小凳子,让她等着,随后离开。
这里是地下一层监室,但是凌刀被关在地下五层,那层的环境之恶劣,不是她一个女人能接受的,加之里面关的都是罪大恶极的犯人,不可能带着她下去。
地下五层,常年不见天光,两边的墙壁早已斑驳不见真实面目,沉重的铁门被输入一串数字密码,打开之后,混杂着各种异味的空气几乎瞬间能将人的气息打断,比之毒气无异。
那人站在门口深呼吸几次,将口罩拉了上来,随后皱着眉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