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也不对呀,咱们就算是要弄死叛徒,也该去仰光或者内比都,为啥要去缅北?”
“叛徒脸上写字了?你去一眼就能看见?”巴律有心一巴掌拍死这个不长进的东西。
“哥,咱去缅北就能把叛徒抓出来?”前面开车的伏猜插了句嘴。
“叛徒和D贩里应外合,一个为了湄公河的水路,一个为了我手里的兵权,我不让他们的刺杀计划成功,他们怎么把脖子伸出来?
现在,缅北大乱,占蓬称病待在仰光,我出了事,军政府无暇顾及北边,D贩肆无忌惮,正是重新打开湄公河水路的好时候。
姓薛的想要老子的命,那老子倒要看看,他有没有这副牙口……”
“我现在懂了,哥,这就叫一箭双雕对不对?”波哈眼中闪过光亮,恍然大悟,“哥,不愧是我哥。”
杀叛徒能奖励几个钱,杀毒贩,那可是大功,到时候不光军队奖励,老大私人还会奖励一笔钱,开餐厅的本钱这不就来了。
车子终于在天黑后驶入了主干道,一行人随便在路边餐厅吃了点东西,便匆匆赶路。
南溪白天迷迷糊糊睁眼,到了晚上,烧退了下去,人清醒了好多,但还是没精神,靠在丈夫身上问,
“老公,我们遇袭的消息传到仰光,露露雅娜她们一定很担心,要不要跟她们说一声?阿闯应该不会知道,但是阿桀肯定已经得到消息了,那孩子性情烈,别出点什么乱子。”
“现在这个时候,越乱越好,越乱就越坐实了我确实出事了,对方才更加放心,能放开手脚。
别担心,这些事,我很快就能解决,翻不了天,你在书房挂那副字,不是也说,收拾旧山河么?我这不就收拾着呢?”
怀里的妻子软绵绵嗤笑,“呆龙,你能不能别听见什么就乱套用,真后悔念给你听。”
南溪说完,又突然觉得好像丈夫说的也对,他的确是在带着这帮热血的儿郎们,在用鲜血和青春收拾这方破碎的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