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蓬,我是不是想老婆想出毛病了,怎么天还没黑就出现了唤听?”
“嗯,八成是。”占蓬懒懒应了一句,“我刚才还听见我胖闺女的声音来着,估计我跟你一样,也有毛病了,明天咱俩组团让军医给瞧瞧,我孩子还小,老婆还年轻,可不能这么早病逝了,亏的慌。”
占蓬絮絮叨叨边玩手机边说。
“阿律……”这一次,巴律听的真真切切。
脊背一瞬间的僵硬,猛地站了起来,“妈的,不是幻觉,真是我老婆。”
他说完,屁股上跟着了火似的,朝着山坡下面飞奔,“这个不听话的女人,怀着崽子怎么跑这儿来了,真是惯上天了。”
南溪被雅娜搀着,走两步歇一歇,实在走不上去了,站在山披上试探叫了两声。
早知道就不听茵茵的了,什么给他个惊喜,这惊喜可把自己折腾的够呛,还不如坐在他军营的铁架床上等着人回来。
“宝宝——”巴律疾步跑下山坡,终于越过视觉死角,看到了下面的一群人,雅娜扶着南溪,彪子抱着丹敏,波哈和伏猜还有潘普几个人跟在后面。
男人眼里哪儿还有其他人,急地额角青筋直冒,俯冲跑了下来,恨不得自己腋下生出双翼。
“你慢点跑,我又不会飞了。”
南溪看着他远远朝自己跑来的速度都害怕,一个劲的往旁边闪,生怕他刹不住车撞到自己肚子。
巴律一个猛冲停在眼前,双手扶着老婆肩膀,上下打量,看着人没事,这才抹了把脸上的汗,将人摁进怀里,喘着粗气,
“你不知道在仰光待着,跑这儿来干什么?还往山上跑,真是惯的没边了,一点都不听话。”
他心里又忐忑又心疼,还带着几分难言的愧疚,百感交集,苦涩不堪,完全掩盖了见到日思夜想的老婆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