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将他整个魏府的脸面放在地上踩!
此仇若是不报,他魏桧誓不为人。
男人想到方才被一众百姓围观的情形,再想想这些消息传入京城后的情形,只觉血气直往脑门顶冲,望向魏蒹葭的视线亦是冷了许多。
“葭儿,我魏家女儿向来贞烈玉洁,你既被掳进匪窝,又不能保得清白,如此回京城,可曾替家中一众姐妹想过?”
魏蒹葭听得男人陡然寒凉下来的话,小脸顿时一白。
他这是在怪她,没有死在外面啊!
想到这,眼泪流的更凶了,“爹!并非是女儿不为家中姐妹考虑,而是萧锦寒手下的人根本没给女儿一死的机会啊。
女儿每每想一死了之之时,他手下的人便会出现。
而且,那些土匪虽对女儿……对女儿……,可是,每到关键时候,那些人就会出面剿匪,女儿并未失去清白,依旧是清白之身。”
她说到这,再顾不得羞窘,连忙掀开手臂上一角衣片给他看,“爹若是不信,可以看女儿的守宫砂,女儿并未被那些土匪夺去身子。”
“守宫砂?”魏桧垂眸看了一眼,神色却更是冷冽。
“你说的守宫砂在哪儿?”
魏蒹葭哭泣声一停,转头往露出的肌肤看去,却见上面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连忙将手臂上的衣袖扯了下来,可整个手臂从上到下,除了青紫痕迹,却是根本瞧不见旁的东西。
“这怎么可能?女儿明明就是清白的,守宫砂怎么可能会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