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当真是覃家的人抓了魏蒹葭,那定要在她开口之前,将她给解决掉,明白吗?”
“是。”夜羽抱拳应声,“属下立马去办。”
包厢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鸳鸯汤底沸腾的声音,君宴望着汩汩沸腾的汤锅,手指无意识地一下下敲在桌面。
其实,他现在还不想跟覃家翻脸。
一旦九阴傀儡蛊的事被覃家知晓,李家这个钱袋子怕是这辈子都不能为他所用。
李家都是些又臭又硬的老骨头,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这块骨头不仅是他想啃下来,便是他宫里几个兄弟亦是虎视眈眈。
若不是苏婳从中插一脚,他现在完全可以稳坐钓鱼台。
想到那张清丽绝美的小脸,男人眸中晦暗掀起,这个女子,当真是令人牙痒痒,若能将她拉到自己阵营来,好好运作,过上三五年,未尝不能打造出下一个李家来。
“扣扣扣——”
就在这时,包厢门突地被人扣响。
君宴闻声,利落地将手里的画像收到胸口,“进来!”
随着声音一落,包厢门从外面打开,王二狗端着一对圆肚陶瓶走了进来,满脸堆笑,“爷,这是我们饭馆今日新上的冷饮,粉桃酿和酸梅饮,您尝尝看,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