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爷,来了还走啥呢?”
宋贾仁看着兄弟仨,以及他身后的覃玉成,脑袋一下全是空白。
嘴唇嗫嚅半晌,方扯出一抹有些勉强的笑,“覃,覃公子,这是什么风,把您吹这儿了?”
覃玉成抬眼,不咸不淡瞧他一眼,不答反问,“你动我覃家的人之前,不好好打听清楚么?”
说罢,直接挥手,让阿财将宋贾仁主仆和高衙役一同押回县衙。
“覃家的人?”宋贾仁心头一凛。
转而,却见覃玉成扶着身后的少女上了马车,动作轻柔得,像是怕会磕着碰着一样。
而这少女,和眼前的三个男人眉眼之间皆有相似之处,分明就是一家人,他人老成精,只一个瞬间就明了,这四人就是小六子先前说的苏家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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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苏家兄妹背后竟是覃家?
他想到此,忽地朝小六子狠狠一脚踢过去,“你不是口口声声称苏家兄妹只是无根无萍的乡野人家么?
被覃家护着要还是乡野人家,那我醉仙居又是什么穷乡僻壤出来的玩意?”
小六子捂着被踢痛的腹部,瘦长脸抬起,看向紫檀木马车中的少女,亦是一脸不敢置信,连连摇头,“怎么可能?这苏家兄妹就是清水镇下的农家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和覃家有什么牵扯……”
“你还问我?!没用的东西!连个人都查不清楚,我要你还能有什么用!”宋贾仁听着高衙役连连呼痛声,只觉得身上都是一阵剧痛,双脚更是下意识生出逃跑的想法。
可覃家别说在清水县,就是府城,乃至整个大禹,都势力极广,他要是敢逃,只怕下场比死更难受。
紫檀木马车上。
覃玉成抬手,给苏家兄妹斟了茶,又打开桌下暗盒,拿出一碟莹白的杏花酥,放在苏婳面前,“苏姑娘心中可畅快一些?”
苏婳摩挲着茶杯,抬眸看了眼杏花酥,嘴角梨涡浅浅,“覃公子不愧是富贵人家出来的子弟,这眼睛就是厉害。”
本来,覃玉成若是没来,她袖中的毒粉也不是吃素的,这下大牢容易,出大牢可不是一件易事,完全没必要让哥哥们受这冤枉气。
覃玉成闻声,瞬时郑重拱手,“玉成抱歉,先前未表明身份,是怕苏姑娘知道后,会嫌弃。”
“世人多是嫌贫爱富,会嫌弃什么?”苏婳轻笑一声,朝他靠近几分,眨了眨眸子,“食客们方才说,你家全是金山银山玉山,可是真的?”
什么身份、金银, 她不甚感兴趣,可这玉,她空间最是欢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