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心头一愣神,好家伙,她娘这是实力派演技啊,说哭就哭,感染力还贼强,差点将她都给糊弄过去了,这要是放到华国现代不得碾压一大片小鲜肉?
小嘴顿时一闭,还不忘朝苏家三兄弟眨眨眼。
而周大婶几人听着苏白氏似要泣血的一字一句,已经开始拍着胸膛保证。
“老姐姐,你尽管放心,穗儿是我们自小看着长大的,老王家想将这不孕的脏水泼在穗儿身上,我这做婶子的头一个不依!回去我就往村口编草鞋去,跟大家好好唠唠老王家的事。”
“对!我们上河村的娃儿咋能被外头的人欺负,我老婆子回去就往娘家走一遭,一定好好给帮他们好儿子说道说道。”
“大嫂你尽管放宽心,我这个当穗儿老叔的虽然没什么能耐,但干村长这些年来,同隔壁村子的老家伙关系也还行,待会我就去同他们好好唠唠,绝对不让穗儿再受这委屈……”
苏白氏听得一边抽噎,一边应声,感动得不行,“嗳,幸好……幸好有你们,不然我一个老婆子哪里能为穗儿讨什么公道啊,说不定哪天女儿被欺负死都不知道啊!”
又是一番你来我往之后,周家婶子几人才一步一回头地往院外走去。
走前,还不忘嘱咐苏白氏,切忌太忧心。
钱母看得撇撇嘴,半截身子都快入土的人了,还哭脸脸,也不知道羞?
也就这些人脑子里全是水,才会信!
苏白氏送完客人,立刻将苏婳拉到旁边,嘴唇翕动好半晌才终是忍不住问道:“婳儿,你姐夫的这个病,你会不会治啊?”
其实,这种男儿家子嗣艰难的病,问一个没出阁的姑娘不大合适。
可她最近已经下意识将婳儿当成主心骨。
仿佛只要她点头的事情,就没有办不成的。
苏婳觑一眼妇人还泛红的眼角,心中微叹一声,“子嗣艰难这种病,成因复杂,本不易治,若真要治,没个半年数载只怕也看不出效果。”
她答得有些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