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苏婳勾唇冲他一笑,“三哥,师父以前教过我,这揍人啊,也是有技巧的,有的地方看着痛,其实过几天就会好,有的地方啊,揍下去不仅疼得撕心裂肺,而且啊,一般人根看不出来!”
少女说罢,抬起脚尖,对着王二狗手腕便是一脚蹍下去。
咔嚓!
像是什么突地被折断。
“啊……好痛!”王二狗原先的阴冷和无赖瞬间一消,眉下的瞳孔更是一阵紧缩,“我的手,我的手好疼,好疼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痛呼声,直接让苏家人集体一个寒颤。
苏婳却是浅浅一笑,蹲下身子,与王二狗视线齐平,“你的手?你的手怎么了?这瞧着不是挺好的吗?”
说罢,又捡起一根树枝往上头戳。
“这皮都没破!”
“上头一点伤口都没有!”
“骨头更是好得不能再好!”
“哪儿有问题呢……”
少女每说一句,王二狗呼痛声便加剧一次。
“啧,不是口口声声嚷着要送我去大牢么?”少女一双杏眸轻眨,上下打量着哀嚎个不停的王二狗,小脸上满是无辜,“就凭你身上这模样,恐怕都没法送我进县衙的大门呀!”
“要不,我再帮帮你?”
清清淡淡的语气,仿佛是在问你今天吃了没。
可听在王二狗耳朵里,却像是夺命音。
孟福下晌手伤,还是他收了孟家的银子,跑到清水县叫孟永富回来,自是清楚孟家请的老大夫诊断不出其中毛病,没想到,不过几个时辰过去,手被折的人便成了自己。
想到此,男人一咬牙,再开口已然带着几分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