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便是余光之众,东觉为了不使黄标对余从众人报复的可乘之机,他准备把西山岛之众,先安排在抚仙城自己居住之地。
等明天一早向大王和杜良军师汇报之后,定下余光的名分,再派其来海晏,长久住建,筹划和建造码头和船坞。
闻起把西山岛之行,详细的汇报给东觉。东觉听得义愤填膺,对胡舟恨之入骨,胡舟心怀鬼胎,利欲熏心,自作孽不可活。
但尹健监管职责,极为重于,手里比胡舟多五百兵士,既然熟视无睹,优柔寡断,根本就是助长其邪念。尹健失职简直让人深恶痛绝,真的将熊熊一窝,尹健无将才,更无带兵管理之能。
闻起小声说:“余光大人,在西山岛天池给尹健立石颂德,让尹健喜不自禁。”
“如果真有丰功伟绩,一卷史书足可留名万古,石头终究风水日晒风化有日,再说德不配位,易遭祸端。”东觉突然问闻起说:“听闻,西山岛有织锦、造纸及风车巧技异能你见了没有?”
闻起回答:“到西山岛也印证我了在阳宗岛的猜测,其实余光早已把消息传递给西山岛,登岛之后,感觉异样,少了妇女和孩童,更没有你刚才说的这些巧夺天工之物。”
东觉点头说:“我也这样想的,想必,余光只能不止于表面,不容小视,并且他沉稳善变多谋,志高远,能成为我们志同道合之,善待之。”
夕阳落入滇海,天边那抹彩霞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村寨的车把式说:“牛稳定,只要不惊吓,比白天还好走。”
队伍穿行于夜幕之中,东觉策马到前对尹健说:“荒郊野外,道路可循,月朗星稀,夜凉如水,此地人烟稀少,不易休停,正是赶路之时。”
他压低声音对尹健说:“风高夜深,贼人出没,响马强人抢掠杀人越货,不得不防。”
尹健看四周,寂静荒凉,远处见人,近不见路,虽然月亮照出人影,但极目远望黝黑森然,被东觉这么一提醒,吓得他一个激灵。
尹健知道东觉军人出身,有天生的防御和应急能力,文武双才,这些兵士在自己手里懒散无精打采,如果在东觉手里可是冲锋陷阵的锋锐力量。
再说这西山岛之行,自己不承认自己实职之责,但如果换做雷厉风行,智慧谋略一身的东觉去绝对不会死亡那么多人。
尹健对东觉说:“东觉将军,英武俊健,这些兵士暂且交于你,保全到达凤凰王城,再还于我。”
他对张彪命令到:“前后传达我的命令,全军听命于东觉将军指挥,违抗不尊者,杀无赦。”
张彪心里很不爽,自己虽然没有东觉的名号,但阳宗岛还不是智取邢昇,没有什么能力不能力,只要手里有足够的兵马,都可以打的赢,受得住,这车队又不攻城略地,无非守御即可。
不过,张彪还是传达了尹健的命令,冯少辉对张彪调侃说:“尹健大人,为何不用我们,我们几个千总,都可以看成将军。”
张彪无语,心里极为愤愤不平,但面对滇海大佬东觉,也只得忍气吞声。
东觉请张彪选百名尖兵在对前,作为尖兵也作为前队;冯少辉选百人为右翼;潘建为左翼。他自己带百人在暗中断后,其他兵士由闻起和凌空带领为预备队在队尾。
其实真如东觉预测的一样,黄标心急如焚,忍无可忍的打开尹健给予的两支木箱,里面明晃晃,金灿灿,虽然不是金银,但是珍珠翡翠,珊瑚、贝壳、玳瑁等山海奇珍,谁说这不是宝贝,比金银值钱多了,尹健还有数十箱。
黄标对垂头丧气的邢昇说:“你真的连西山岛都没有去?简直让人难以理解,真怂包。想不想戴罪立功?”
邢昇出发前向老婆显摆说:“此去西山岛,再不济,随声带两个拳头大的翡翠或者夜明珠,也够我们吃一辈子的。”
邢昇想到妻子翘首以待,自己两手空空,一顿吵骂倒也可以忍受,但是继续吃糠咽菜,确实苦不堪言。邢昇听黄标说现在还可以戴罪立功,顿时来了精神说:“听大人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