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热粥,一碟手撕鸡,一碟青菜,很是简单。
当然,少不了一碗难闻的苦药。
婢女叫醒纳兰歆后,道:“墨彤姑娘,时候不早了,还请尽快用晚膳。用完后,还请把药给喝了。”
正好,纳兰歆也有一些饿了。
她吃了一口青菜就着粥,尔后问婢女道:“你对右使有多少了解?”
“回墨彤姑娘的话,我并不了解右使。我之前在第二座峰那边当差,你来灼湖小院之时,我才跟着来的。”
纳兰歆一听,埋头吃了几口粥,道:“你不要跟我打哈哈了,我又不傻。你都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都这样了,不会捣乱了。我跟你打听右使的情况,是想以后注意点,不然搞不好,哪天死在他手里都不知道。”
婢女道:“墨彤姑娘,我说的是实话。我,本人对右使了解确实很少,对右使的事情,我也是从他人的口中些许了解。”
“哦!你快给我说说。”
“他们都说右使喜怒无常,常年面无表情,时间久了,闲言碎语也就传了个遍。所以他常常戴着面具,不以真面目示人。”
“那是不是从来没有人摘下过他的面具?”
“应该是。”婢女不确定地回答。
谁会去惹风雪衣,死在哪里都不知道。
“难怪我擅自摘了他的面具,他会这么生气。”纳兰歆在心中嘀咕道。
婢女继续说:“右使,他是东泽一斩先生的徒弟。他还是孩童之时就跟东泽先生来到了苍穹山,他们一直居住在灼湖小院的不远之处。虽然风雪衣挂着右使的名头,但他从来不插手过无相神宗内的任何事物。”
“素餐尸位,那右使是不是和左手一样在宗内可以发号施令?”纳兰歆继续打探。
“这…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在无相神宗内,宗主是以左为尊。通常历朝历代都是以右为尊,但宗主反其道而行之,以左为尊。在我的认知里,风雪衣应该是空有右使的名头,又或许是宗主赋予了权利,风雪衣没有行使。但这些都是我自己的猜测,没有真凭实据。墨彤姑娘,你听听就好,切勿当真了。”
纳兰歆点了点头,继续道:“我知道在无相神宗内都是凭本事说话,墨凝是靠着自己的实力坐上统领的位置。那这风雪衣白白得来的右使之位,难道就没有人说过闲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