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头目看透阎埠贵的心思,“我们可以说你在鸽子市主动找到我们三个人,先高价卖给我们坏腊肉,被我们教训后你为了逃脱责任,出了一个犯法的主意,让我们帮你绑架常蕤获取赎金,还要跟我们五五分。”
说到这里嘿嘿一笑,“我们三个新中国正义青年怎么可以跟你同流合污?所以把你带到派出所,让警察调查你。”
花爷经常在宁老大和周会计那里起调子,他听过几次后就模仿了一下,感觉很......很不要脸的占据大义。
胖胖的上来摘下阎埠贵的眼镜,扭头对爱打人的说,“你今天没吃饭?他敢撒谎就证明你没使劲?”
爱打人的撸胳膊挽袖子,足足五分钟的殴打,阎埠贵彻底站不起来,躺在地上一抽一抽的,塞嘴里的石块已经把舌头硌破了,疼得已经没有力气吐出石块。
胖胖的把阎埠贵嘴里石块抠出来,用胖手抽着阎埠贵的脸,“我这人打小不聪明,我最讨厌别人骗我,刘海中?”
抽了一个耳光问:“刘海中?嗯?”
又抽了一个耳光,继续问是不是刘海中。
抽到第六个,阎埠贵哭着喊:“唔不四,不四。”
“那你是谁?好好说。”
阎埠贵吐了几口血水,老老实实交待,“我叫阎埠贵,红星轧钢厂子弟小学教师,民国八年,也就是1919年生人,家里有一个老妻杨瑞华,三个儿子一女儿,他们......”
爱打人的要上去踹他,胖胖的拦住他劝了劝,“再打就打死了。”
阎埠贵赶紧‘哎哟哎哟’叫起来,小头目听到后笑了笑,老家伙还是有几分眼色,也够光棍,前面被打那么久还骗他们叫刘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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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提前知道他的底细,还真容易被这个老家伙忽悠过去,哪里有一点文人风骨,就是个天桥耍无赖的老青皮。
小头目问了两个手下,“胳膊没打坏吧。”
“没呢,特意避开的。”
“老大,我就抽了他耳光,胳膊和手都没事。”
“阎埠贵,重新写你的计划,还有冒名顶替刘海中的事也写上去。给他纸笔。”
这次阎埠贵写的有些慢,小头目展开第一张计划书,指了指手印,打破阎埠贵想要玩文字游戏的心思。
磨磨蹭蹭半小时才写完,常威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十点了,也佩服阎埠贵的身体,被打这么多次还能写字。
“我能走了吗?”阎埠贵捂着肚子和后腰,全身都在打颤。
“多久实施计划?”
“等我养好身体的。”阎埠贵疼得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