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附和道:“做成挂面好,方便还耐放。要不咱们去集市上摆摊,肯定会卖的出去的。”
“娘,我先联系联系如意酒楼的东家,他们京城的铺子已经正常运转了,不成的话咱们再想法往外卖。回头你给找些讲究卫生,看着干净点的妇人,帮着做工。”
我这儿的麦子是一斤不卖,可别家的麦子都是要卖出去的,有了钱才能置办些别的东西。
肥水不流外人田,通知娘家二哥,让他的粮店过来收购。今年的收成普遍都好,现在市面上的小麦价格是9文一斤,不过为了吸引客户,还是按照往年的10文一斤收,但要求粮食必须干净饱满,这样河湾村连着周围村子的麦子基本上都卖给了二哥的粮店。
二哥看我竟一斤不卖,很是好奇:“你那麦子都是留着自己吃吗?”
“我能吃多少?当然不是了。我准备把它磨成面粉加工成挂面,再往外售卖,成品的价格那可就翻番了。要是卖得好,说不定还得从你粮店大肆进购呢,趁着夏收,你让掌柜的多囤些,回头好派上用场。”
“知道了,缺不了你的。”
新庄营的这次夏收,一亩地200文的收入,公平地分配给每一户参与者,这对辛勤劳作的村民们来说,不仅仅是一笔可观的钱财,更是对他们付出的认可和回报。
在集体经营的模式下,挣得了工分,交纳了税粮,如今又得了实实在在的银钱,这种方式,为大家提供了稳定的生活保障,降低了个体风险,带来的好处那是多方面且显而易见的,无疑是成功的。
资源得到了更合理的配置和利用,集体的力量在农田里汇聚,人们齐心协力,从播种到收割,相互协作、互相支持。它让人们看到了团结协作的力量,感受到了共同奋斗带来的富足和希望。
我这儿收获的千斤麦子,只靠家里的石磨,根本不现实。先筛选出粒大饱满的留种,剩下的全部拉到上游的清平镇加工成面粉,听说那镇上有水磨坊,磨面又快,出粉率又高。这还是二哥粮店的掌柜给介绍的。
两辆马车装的满满当当,从李伯那儿抽调了6个手脚好的帮着一起护送,他们武力值都高,凶神恶煞的样子也能吓退那些个宵小。二栓和田征负责赶车,一行8人就出发了。
可能是怀孕的缘故,我发现自己现在特别敏感多疑,爱胡思乱想,他们才走一天,我就各种担心,不是怕他们路上遭了抢,就是怕遇上大雨损失严重,过度的焦虑导致晚上睡眠极差,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抑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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