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的挂面虽不太细,但总算成了。等这批晒干,切成大小相等的小段,晚上就做了炝锅挂面汤,放上豆腐豆芽,淋上鸡蛋液,在点点儿麻油,闻着就好吃,香喷喷的。
老太太都很满意:“这个挂面不错,可以多做点,等农忙时,正好吃。”
出了正月,镇上的酒楼开门了,赵小四回了镇上做工。
他前脚刚走,后脚我就感觉老四媳妇有些怪怪的。那手总是在自己肚子上画圈,还时不时的干呕,难道怀上了?不会这么快吧?
老太太对老四媳妇说道:“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消化的东西了,怎么肚子看着大了一圈?”
只见她神秘兮兮地说:“娘,你也看出来啦?我觉得自己有喜了,这几天小日子也没来,还总想干呕。二嫂,你说我是不是怀上了?”
“我又不是郎中,我哪知道。要不,等下次李郎中过来的时候,让他给你把把脉。”
“不用把脉,我都知道,铁定有了,二嫂快将你那山楂给我几个。”
自从老四媳妇判定自己有喜后,这家里就像是盛不下她了。不但从我这儿要走不少好吃的,还每天啥活也不干,整天就捧着个肚子走过来走过去,俨然一副主子样。将小六她们3个女孩子指挥的团团转,不是帮她打扫屋子,就是帮她洗衣服,连碗都不端,更别说做了。
好赖小六她们在云朵的带领下,在老赵家也是做惯了的,让干嘛就干嘛,俨然将自己放在了丫环的位置上。这人一旦签了卖身契,无形中就被他人认定了奴仆的身份。
我已怀孕两个多月,这几天胃口实在不好,恶心呕吐加重,吃什么吐什么,比怀小安的时候反应还强烈。不想吃饭,不想起床,每天懒洋洋躺在炕上,浑身无力,有时多走几步,就开始头晕目眩。还失眠,困是真的困,倦也是真的倦,可就是睡不着,折磨地我头疼,胡思乱想着,不会就这样死过去吧?
二栓很是着急,完全没了之前的喜悦,看我连酸辣粉和凉皮也吃不了几口,之前养胖的脸,正肉眼可见的瘦下去:“媳妇,这可不行,你怀着身子,还天天吃这么少,连自己都顾不住,怎么顾孩子?不行,我去找李郎中过来,让他给你调理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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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火急火燎地将郎中找来,李郎中给把了把脉:“除了虚弱些,一切正常。”
“正常吗?为啥我媳妇这次反应这么大?”
“自身情况不同,反应自不一样。根据脉象看来,你媳妇没事,平常可以少食多餐,吃些清淡的,保持心情愉悦,这一两个月先卧床,你要是还不放心,我再给你开些安胎药。”
“开些吧,开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