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感觉身上压着一座大山似的,睁开眼一看,嚯,这是谁怕我冷将皮毛都盖在了我身上,别没被冻死,反而被压死,那我也太憋屈了吧?
窝棚里一个人也没有,赶紧爬起来,喝了口水囊里的水漱了漱嘴,脸就别洗了,在这外面,还讲究啥?
三妮进来说:“二嫂,去不去上茅房,咱一块儿吧?”
我们两个一前一后来到那处所谓的茅房,昨天天黑,没看清楚,现在一瞅,这简直跟直接露天没有什么区别,我站进去都能露出半个身子,不得不半蹲着提裤子。四周的墙壁,都是用石头直接堆叠在一起的,透过缝隙,能清楚的看见外面的情形。粪坑很大,好怕自己会掉下去,四周散落着些沾着污秽的石头,它们的用途不言而喻。
两人轮换着望风,提心吊胆地上完了厕所,感觉上个厕所比挖山药还累。
正往回走,突然从旁边一个石头后面蹿出一个人,吓了我们俩人一跳,这是遇见变态偷窥狂了?
幸好这人是个女的,只见她长得倒是圆润,但是衣服破烂烂的,头发也乱糟糟,这人上来就要拉我们的衣服,我拽着三妮赶紧往后退。
“好心人,求求你们救救我吧,带我走吧。那三兄弟不是人,拿我当猪养,天天只知道一块折磨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求求你们带我走吧。”
她解开衣领的口子,露出布满乌青斑痕的皮肤,上面还有很多牙印,让人不敢直视。
我心里一紧,问道:“你是被拐来的?”
“不是,是我爹娘将我卖到这里来的。”
我还想着多问两句,就见秦叔和二栓他们过来了,估计是见我们这么长时间还没回去,不放心,特意寻了过来。
秦叔问那女的:“你是谁家的媳妇?在这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