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吩咐伙计过来称了称兔子,两只兔子带着毛皮共5斤重,掌柜的叫账房给拿了100文。死蛇酒楼没有收,掌柜说,太小了,还不够一盘菜,让我们去药铺问问看。
我们走之前,二栓又领着我来到酒楼前面跟赵小四打了声招呼,我这才知道原来他四弟就在这家如意酒楼当伙计,怪不得和掌柜的那么熟悉呢。
我们打听着来到一家看上去比较大的德仁堂药铺,这家药铺装修得不错,人也很多。
我们找到一个忙中偷闲的小伙计,说明来意,真是店大欺生,那小伙计看着就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只瞧了瞧我们手里的死蛇,说:“100文钱,同意就留下,不同意就赶紧走。别挡着路。”
虽然听起来给的价钱不错,比刚才卖给酒楼的两只兔子值钱,但是这个小伙计的态度实在是令人讨厌。
正想着跟伙计探讨探讨这其中的门道,谁知,这时候就听到旁边一阵啼哭的哀求声:“大夫,求求您,先给我家男人看看吧,他肚子疼得实在是厉害,诊金能不能先赊着,我一会儿回家就去借?”
这小伙计一听有闹事的,赶快撇下我们,过去帮着推搡那对相互搀扶的夫妻,说没钱看啥病,等有钱了再来吧,将他们朝门外轰赶出去。那妇人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
一个药铺,连医生最起码的救死扶伤都做不到,还能指望他啥?
于是我便拉着二栓直接走了,那小伙计看见后,还在后面嘟嘟囔囔的,说人这么多,瞎耽误功夫。
我们又来到不远处的一个叫保安堂的药铺,这个稍微小点,看着寒酸些,里面也很冷清,一个小伙计拿着鸡毛掸子在扫着桌面,一个花白胡子的老爷爷在整理着药柜。
那小伙计看我们进来,很热情地跑过来,招呼道:“二位是看病还是抓药?”
我们摇了摇头,二栓将死蛇递给他,“小哥,您给看看这个,您这收不收?”
那小伙计接过来,看了看,又转交给了那个老大夫。
老大夫仔细鉴别一番,冲着我们问:“你们要卖蛇啊?想卖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