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嫁入夫家,以夫为天,三从四德……呵,还五马分尸呢。
对女人的规矩,即便讲了三天三夜三更半夜也讲不完,恨不得连呼吸需要几个八拍完成,它都要龟腚,啊不,规定一下。
在无数为男人服务设立,低三下四惨无人道的规定后面,还要加上一句:最终解释权都在你的丈夫手里。
哈,这简直比古代还古代,神经。
而对男人的规矩,除了些作为人类的公序良俗,就只是些聊胜于无的君子约定。
而且这不仅仅是羌耶族内部的规矩,也是,这个T国的规矩。
而看这里的走向,社-会越来越乱,女人的处境只会越来越艰难。
张平乐看着这些糟粕约束,逆反心理大起。
以后,她就要这样过一生?
不仅暗里,他是个恶魔,就连明着,世界也允许他是个恶魔。
这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生不如死。
明天就是婚礼了,胡妈的教育也结束了,甚至看守她的人都好像松懈了。
本以为她起码能先喘口气了,张平乐还想,今天就逃婚。
再不逃婚,就来不及了。
就算他给她吃了什么劳什子的情蛊,她也绝不要过这样压抑的日子。
大不了……呵。
不自由,毋宁死。
但,还是被季云常抓着,来这么个地方活受罪。
感受到张平乐愤恨的目光,季云常笑了笑。
“好,既然不愿意待,那咱们,单独去开包间。”
“谁跟你去,滚开!”
张平乐受不了了,一把推开了季云常,突然站起身来。
周围几个季云常的朋友,与他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偶尔过来跟着季云常嬉笑怒骂几句,却始终观察着张平乐,时不时地偷瞟一眼,看她的眼神很怪异,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见她突然站起来,远处有一个人也马上跟着站了起来。
“嘭!”
舞台附近,和这周围安置的炮筒,突然不约而同的喷射出火焰和礼花。
附近本就嘈杂,炮筒声音并不算大。
张平乐却被吓了一跳,她的眼睛兀地瞪大,瞳孔里反射着火焰的光,她直愣愣地看着那些倾巢而出的大量花火,身体被吓得僵住了一下。
坐在旁边的季云常,把张平乐的反应尽收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