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杯子的动作慢了下来,看了一眼陈阳之,今日他穿了一身淡蓝色长袍,墨发高高束起,以前倒没注意陈阳之这出色的容貌。
“真的?”,陈阳之半信半疑,乔砚有这么好心?他印象中的乔砚可不是这样的人。
“真的”,江知念使劲点点头,真诚地看着他。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回去”,男人终于打断他们的话。
再让陈阳之聊下去,恐怕得在这里吃晚饭。
陈阳之不满,“我要去你家玩”,这么打断他,乔砚有猫腻。
“我父亲在家”,平平无奇一句话,就扼住了陈阳之的喉咙,要说除了他爹,最怕的就是乔砚的爹了,宰相大人是一个不言苟笑的人,威严甚重。
他看到宰相就两腿肚打颤,虽然现在不会打他了,但以前留下的阴影是磨灭不掉的,小时候他认识乔砚后,就带着他到处疯玩。
乔砚从小被管得很严,被他一带,功课落下了,追究原因发现是他,有一天宰相专门蹲他们,逮着他们晚归,给他爹打了个招呼,就被宰相关在宰相府里每天变着花样的学习。
功课被抽到不过关,就得挨顿罚,他的屁股都不知道被宰相打过多少回了,天老爷,他爹都没这样压着他学习过。
可恶的是每次挨罚的只有他,乔砚那脑袋不知道怎么长得,夫子讲授的内容他能全部吸收,还能把夫子问得哑口无言。
就剩下他一脸茫然,或许是那一个月被乔砚的碾压得体无完肤,几年后听到他一举中状元的消息,内心已经毫无波澜了。
本该如此。
“那…………那我”,陈阳之挠挠头,转头看向江知念,“江妹妹,快给你表哥说我带你去玩,出来吃顿饭就回去也太无聊了吧”。
江知念有些心动,她还没逛过京城,一双眼睛期待的看着乔砚。
对上她的眼神,乔砚藏起心中的略微不舒服,淡淡点头应允。
吱呀——
三人一齐走了出来,陈阳之带着江知念去了群宝斋,一进去就感受到了珠宝环绕的感觉。
各种古色古香的首饰,昂贵奢华,原谅她是个俗人,爱珠宝。
以前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