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二人的对话中,在场众人也分析出了他们的陈年旧怨。
一九七九年,自卫反击战爆发。
越南人在打不过的情况下,广邀东南亚异人侵入西南诸省作乱,其中就包括当时已经扬名的白鱼王和他最心爱的两个弟子。
最后,三人带领的团伙一头撞上了梅金凤组织的全性团伙。
梅金凤崇拜无根生,无根生当年又抗过日,如今遇上同样侵略土地的外来者,梅金凤岂能袖手旁观。
那一战中,白鱼王的两个弟子被老当益壮的夏柳青一枪刺死,梅金凤被白鱼王偷袭落下了病根,白鱼王则是被夏柳青重伤后逃窜了回去。
阮文凯正是当时他在逃窜途中遇到的向他伸出援手的一个五岁孩子,恢复过来的白鱼王便将他收为了弟子,并且对他疼爱有加。
后来,根基大伤的白鱼王被信仰侵蚀,开始变得喜怒无常,接连因为些小事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三个弟子,引起了大师兄丁吞的不满。
再加上被白鱼王凌辱致死的奈奈温,阮文凯出走,丁吞潜伏,迫不得已之下,白鱼王才收了关门弟子察猜。
如今,落下病根的梅金凤命不久矣,需要白鱼王的丹药来救命,阮文凯回来复仇,丁吞察猜在白鱼王的常年高压下发疯。
这一切,即是因果。
若当年他没有参加那一次战争,便不会有后面发生的一切。
他本人也许会撑到一百多岁才开始被信仰侵蚀,察猜不会因为残缺发疯,奈奈温不会死,阮文凯不会走,其他弟子也不用死。
丁吞也,好吧,按照时间线,丁吞那时候也已经偷了他老婆了。
他老婆也,他老婆还是他侄女,算了,白鱼王这老王八蛋真是活该。
公孙桓摇了摇头,将一些奇怪的东西从脑海里甩了出去。
“怎么感觉这异人界里的老家伙一个比一个拼命啊?”
夏禾在一旁看着场中战得昏天黑地的两处人马,吐槽道。
“还一个比一个潮。”
公孙桓补充了一句。
夏柳青年岁已高,神格面具不仅要靠他自己去撬动信仰演神,还得时刻防备着信仰的侵蚀,动起手来难免有些束手束脚。
白鱼王则是不用撬动信仰,而且本就被信仰侵蚀得七七八八的他早就破罐子破摔了。
他此刻就想将造成他一切不顺的根源除掉。
“夏柳青!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