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寒看着变动方向的石棺,眉头紧蹙,并没有说话。
“石棺指向的位置,是少宗主宫院方向。”大长老一针见血,说出了众人的疑惑。
大长老又继续说道。“或许真如老三所言。那个江景瑶并非善类。自她来到冥山,这里就没消停过。再这样下去,尚若浮棺沉下,那我们冥山也将大难临头。”
众人一致决定,要把江景瑶祭冥山。纵使她身怀有孕,也没有缓和的余地。
“放肆,江姑娘怀的可是清儿的骨血,怎能把她祭山,残害无辜。”上官寒冷冽说道。
三长老依旧坚持自己的态度,“现在后山浮棺已经开始下沉,难道就为了一己之私,毁了冥山几百年的心血?”
议论无果,上官寒派人传上官晏清到正厅议事,结果被他一口回绝。
“我就在这里陪着瑶瑶,哪里都不去。有什么事,让那些老家伙过来说。”
上官寒无奈,和大长老来到他的行宫。
说明来意之后,上官晏清眉头紧蹙,怒火中烧。
为何他喜欢的女子,就成了冥山的祸星。
大长老眸光深邃,言语犀利,“少宗主,我们几位长老看着你从小长大,你是冥山的下一任宗主,所以不要以儿女私情,坏了冥山几百年的宗规。”
“什么规矩?这个破山你们都在守护什么?守护那个破石棺吗?老人无德,教女无方,才是宗门最大的弊处,你们这些老迂腐,先管好自己再说。”上官晏清直接回怼。
一群人讨论无果,上官寒带着各位长老离去。
江景瑶虚弱的走下床,刚才他们的谈话。她已经听了个清清楚楚。
“上官晏清。他们说我是祸害?既然如此。为何不放我下山?”
“瑶瑶,我会护你周全。”上官晏清眉头紧蹙,神情黯然。
江景瑶知道,现在就连上官晏清,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祸星。
可她自己又何尝不是,被冥山反噬的毫无还手之力。
两天后。江景瑶的伤势已经开始发炎。伴随着轻微的低烧。整个人难受的都快要崩掉。
她从空间中已经拿不出药,徐大夫给他的药也是治标不治本。
“瑶瑶。我带你下山。”上官言清急急地走走进寝室,脸上带着些许惊慌。
他把江景瑶拦腰抱起,刚走出院门,就被一群人拦住去路。
“少宗主,你不能出去。这都是宗主的意思。”一个小斯抱拳说道。
“滚开,信不信我杀了你。”上官晏清愤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