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犹如一块巨石落入平静的水面,激起千层浪。

“收银子?”

围观的民众忍不住低声议论,语气中带着些许气愤填膺:“县太爷和赵皋早就串通到一起了?”

听到锦衣公子这番话,县太爷脸色骤变,他猛然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放肆!”

“本官乃朝廷命官,怎能容你如此诈骗陷害!”

他的手指颤抖着指向锦衣公子,怒声道:“来人啊!将这狂徒拿下,杖责三十!”

几名衙役闻令上前,手持刀鞘,眼神凶狠地死死等着锦衣公子。

然而他们尚未靠近,锦衣公子的几名侍卫便迅速上前,以迅雷不及掩饰耳之势将衙役制服于地。

这一连串干净利落的动作震动了在场众人,堂内顿时鸦雀无声。

县太爷的脸色从青白交替到铁青,他颤着声音喊道:“你们到底是谁?居然敢在公堂上撒野!”

“来人啊!快来人!”

“把这群狂徒给我统统拿下!”

就在此时,李掌柜从怀中掏出一块金灿灿的令牌高高举起,声音洪亮的开口喊道:“我倒要看看,谁敢动太子殿下一下!”

只见令牌上的金龙纹饰在阳光下缥缈生辉,在场众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

“太……太子殿下?”

县太爷的声音几乎颤抖,瞳孔一缩,下一秒猛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草民不知太子殿下驾临,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就连赵皋的脸色也刷地一下变得惨白,刚才的从容不见踪影。

他张了张嘴仿佛是想要说些什么一般,最终却是半天发不出声音。

锦衣公子冷冷地看了县太爷一眼,声音低沉而有力:“本殿下不过来看看堂审,结果却听到有人想杖责本殿下三十下。”

“这位县令大人,你好大的胆子!””

县太爷闻言猛地伏地不起,额头直磕地,颤声说道:“臣……臣愚昧至极,万不敢冒犯殿下!”

看到自己的靠山就此坍塌,赵皋也急忙跪了下来,额头渗出冷汗。

他连连磕头,语气里满是恐慌:“殿下恕罪,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了您!”

“小人罪该万死,还请殿下赎罪!”

看着方才还嚣张万分的二人现如今这副模样,秦贺的眼神中不禁流露出几分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