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泽迟没有动作,任由鸦隐凑近了他的耳廓,低声呢喃:“把柠檬片放在子弹杯上,撒一点红糖。”
“用火枪把红糖烤焦后连着柠檬片一块儿塞进嘴里咀嚼。”
“最后,再将龙舌兰一口闷,融化的焦糖可以综合掉柠檬的酸涩,又保留了它的芬芳。”
“在酒液的激发下,唇齿留香。”
下一瞬,鸦隐被一股大力扯得跌坐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里。
她也不慌,双手攀住宫泽迟的肩头稳住身形后,脸上仍带着笑:“怎么了阿迟,你的酒劲儿上来了吗?”
话虽这么说,鸦隐心里却泛起了嘀咕。
宫泽迟的确说过他不爱饮酒。
但这只有20来毫升的低度的龙舌兰,应该不会就这么轻易醉了吧?
可如果他的神智还足够清晰,怎么会做出如此‘大胆’的举动?
要知道这家伙在以往可是无论她如何言语撩拨,都岿然不动,只会用‘无聊’来打发她来着。
这会儿她已经隐隐生出了一丝悔意。
万一他真被这么丁点儿酒给灌晕了,待会儿晚宴开场的第一支舞该怎么办?
“嗯,有一点。”
滚烫的鼻息喷洒在鸦隐的耳廓,带着浅淡的酒意,“不过用不着那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