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那次在戏剧社跟鸦隐大吵大闹的……私生女?
近两个月前,这个私生女的资料还被下面的人放到过他的办公桌上,不过被他扔进了垃圾桶里。
一个私生女,还想代表家族跟他联姻?简直不知所谓。
杨管家的神色一滞,为难道:“月小姐,迟少是咱们鸦氏的贵客,刚才从鸦老爷的院子里出来,正要去见隐小姐。”
“这,这恐怕不太合——”
“我好歹也是二房的人不是吗?”
鱼拾月直接打断了杨管家的说辞,视线与宫泽迟相撞:“是跟隐小姐相关的事情,迟少难道不感兴趣吗?”
杨管家扭头看向宫泽迟:“迟少,要不咱们还是先——”
宫泽迟抬手制止了对方的未尽之言:“杨管家,你先去前面等我。”
言毕,他看向朝他走来的鱼拾月,抬了抬下巴,“你最好快一点,我赶时间。”
鱼拾月的心脏都几乎快要从胸口里跳出来了。
她早就从父亲那里得知了,今天宫泽迟会上门拜访的时间。
她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行为若是被爷爷知道了,肯定会受重罚。
但她也管不了那么多,就算希望渺茫,她也得试上一试。
“迟少或许不知道吧,隐小姐的爱慕者众多,据我所知除了抱她去医务室的于烬落——”
鱼拾月刻意停顿了下,试图吊起宫泽迟的好奇心。
“连森少也专门为了她,来戏剧社里抢角色呢。”
“哦?成野森要上台表演?”
眼看勾起了对方的注意,鱼拾月连连点头:“没错,就前几天我们在排练的时候,他突然闯进来说要演神父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