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乔觉得浑身上下都充斥着寒意，小说的结局到底是什么？

还有最开始的那个问题，她到底怎么来得这里？

“你在看什么？表情怎么这么凝重？”

熟悉的嗓音打破了客厅里诡异的气氛。

温书乔猛地扭头看去，沈嘉周正在擦拭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瞧着温书乔的反应，更疑惑了：“怎么了？这么大反应？”

平日里还没见过温书乔会有这么大的情绪起伏。

温书乔双目盯着沈嘉周的脸，像是要将他盯穿一样，后者被看着还有些不自在。

他低头嗅了嗅：“嗯？是还有酒味吗？”

可是他没有闻到呢，刚才特意换了款香气重的沐浴露，没有用她们俩的同款。

温书乔回了神，她道：“没有，刚刚走神了。”

“被我吓了一跳？”沈嘉周的眉头微挑了下，将脑袋上的毛巾扯下，手指插入发丝，将额前的湿发往后捋了一把，随后绕到了沙发处，坐在了温书乔身侧，再次问道：“看什么呢？”

温书乔的目光落在他的头发上：“不吹干吗？”

“等会吹。”沈嘉周又擦了两下头发。

温书乔就一直看着他，她现在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沈嘉周的痛苦，她大约猜到来自哪里。

“我是问你在看什么，不是让你看我。”沈嘉周疑惑：“你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是不是虞明雪欺负你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口袋里的手机拿出：“我给她打个电话。”

只不过手机刚解锁，就被另一只手按熄灭了。

沈嘉周侧目看她。

温书乔道：“没有。”

沈嘉周想了想，将手机放在了一边：“那怎么不开心了？”

“没有不开心。”温书乔扯平了嘴角：“只是觉得有些惋惜。”

明明大家都是很好的人，为什么结局却总是不如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