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应墨无言以对。
车厢里的梁天师叹了口气走了出来。
“我有我的职责,你有任务,这些年河西州风调雨顺,你劳苦功高做得很好,我却枉为天师,让你这样功臣全家遭难,能做的也是有给你复仇。”
一个老人站着,一个老人和他的家人跪着。
老天师却只是道:“我有何面受你如此大礼,快起来吧。”
说完此话不尤柏修己说话,一股无形力量将他们一家托起。
此时的柏修己老泪纵横:“天师高义,却那只对我这般复仇无望的凡人来说,是您给了我唯一的希望。”
老天师只道:“我当年不见你只自觉无恩于你,今日亦是如此,我食国禄,皆来于民,一身修为,不保境安民又作何用?”
他缓缓抬头望着远方,此刻几近黄昏,楚河之上,大日孤悬,河面上船只往来。
老人轻声开口:“天下害于修士者,皆我辈之过。”
李正阳同样看着远方落日,听得梁众山此言,气势浑然一变,腰间戒尺剑铮铮作鸣,几欲出鞘。
凌冽剑意升腾而起,竟然是难以压制。
道脉圆满多年的修为,在此刻松动,换做以往,李正阳或许会狂喜,但这可以他并没有什么欣喜的情绪,他只是重复了那一句话。
“天下害于修士者,皆我辈之过。”
此言从他口中一出。
“铮!!”
戒尺剑瞬间出鞘,自行落入他手中。
于是他将长剑倒持,冲着梁众山行了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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