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恩从卧室出来,去了书房。
书桌前的傅云生抬眼。
韦恩说:“她不是个会逃罪的女人,杀了吧!”
杀了被绑去夏威夷的那个女人。
哪怕是在那种极度的怨恨下,她没有借刀杀人,更不会做局设套,以此逃避自己的罪行。
是个心善,又勇敢的人呢!
傅云生目光看向一边的贺礼。
平时只要他一个眼神足矣,但今天,他多嘴补充了一句:
“我要她千刀万剐!”
为自己的罪行赎罪,为秦夭的痛苦买单。
“是。”贺礼低头应下,转身离开。
房间静了好大一会,傅云生忍不住问起:“我要做什么才能让她开心点?”
韦恩摇头:“没有人失去挚亲至爱后会开心,伟大的时间之神也只能慢慢的治疗,却无法将它治愈......”
傅云生垂眸。
韦恩上前一步,略有不悦:“老毛病又犯了。”
说没说过在他面前脑子必须排空,不许私下装藏想法。
多少次强调都改不掉他这闷言不语的性子。
傅云生低声说起:“我没有像她那样的难过......”
在医院得知那个女人死了,他没有什么悲伤的情绪,甚至没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