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怎么还带锁门的啊,昨天不是都还好好的吗?”方广玉不动声色的将手上的药粉给藏了起来,“我怎么可能就会下药啊,我这么好的人根本不可能做这些事情啊。”
“是吗?”梁文韬从眼底流露出来一股阴森森的笑容来。
方广玉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双眼无神的盯着他们看,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是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情。
害怕的往后面退了两步,咽了咽口水说道,“当……当然啊,我从来都不会做这些事情的。”
梁文韬一下冲过去,一把抓起他的手,将他藏起来的药粉扒拉了出来。
“这,这是什么啊?”梁文韬一副嫌弃的样子看着他。
方广玉藏匿的药粉,被梁文韬猛地拽出,其手上残留着些许刚显露的药粉,散发出的气味令人心生厌恶。
“难道这还不是?”梁文韬紧盯着他。
他吞咽了下口水,“我实在不知晓啊。”
他现在可不会承认自己手上拿着的那一包药粉就是他的,他想了想要是一会儿梁文韬要再说点什么的话,他到时候可以大喊一声,让他们所有人都认为这药粉是梁文韬要放进去的,根本就不是他。
之后再找机会将药粉给方太初放进酒坛子里去。
当然此时此刻说不知道那就最好了,最好是什么话都不要说最最好了,因为到时候被人打的时候,好歹还能挡着点。
“那个什么,我还是先回屋里去了。”方广玉嗫嚅道。
他仿佛被这里的空气灼伤了一般,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地方,多待一秒都觉得如坐针毡。
梁文韬则像一只慵懒的猫,一只手撑在墙边上,那闲适的姿态看起来格外悠然。
“哼。”梁文韬笑了笑看着他,“你不觉得这样做很不道德吗?”
问出这句话之后,他就有点后悔了,方广玉要是有道德的话根本就不会拿着这个药粉准备去地窖了。
还得是方太初提前将地窖给锁上了,要不然还得多出来好多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