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们说的那些而言,的确很有道理。瑞士能够跟他们走在一起,不管怎么样,活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到时候做个两面三刀的人,也不要紧。
可偏偏,有人更加的无耻。
秦淮耸了耸肩,“我说的话,可信么?”
月三和月十三同时摇头。
不可信,根本不可信,他说的话就没有真的。
他们看向王大郎,一副“我真的很友好”的模样,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解决。这个过程很快很快,快到连一息之间都没有花到。
处理好已经是大半夜了,秦淮要在百花楼待着,等半个月的时间,方太初会回来找他。
“就他说的,那么那个人是朝中的人。”秦淮看了看自己的双腿,虽然喝了药,但是现在还有些许隐隐作痛,“我觉得我的腿,得京城里的大夫才能够治好,你们说呢?”
他淡淡的看向这两个人。
方太初要给他治腿伤,那么就能够合理的到达京城了。
最好是京城的大夫给他治好了,也不用每日都杵着拐杖。
月十三点头,“有道理。”
他又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月三,“走吧,去问问赵春回,糖葫芦好不好吃。”
夜黑风高,乌云蔽月。赵春回的房间只有窗户微微发出一阵响动,刚起夜回来的赵春回,还在整理衣裳,穿着一身粉红色亵衣,心情甚好。
但是在看见窗户的那一刻,变了脸色,“月十三,你这个狗贼你是专业做贼的是吧!有门不走,非得走窗户!修窗户的钱你是一文也不知道给我出,这个月我都修了多少回窗户了你知道吗!”
月三笑嘻嘻的点燃屋子里的蜡烛,烛火唯唯若若的照在他的面具上。
“哎呀,安啦安啦,年轻人,不要脾气这么暴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