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在要高台坐着,面前挂着帘子将人给挡住了,隐隐约约可以见着一个婀娜多姿的身影,但是不全面,他们依然看不清楚那一张脸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快把帘子掀开啊,这么遮着让人怎么看?”
“是啊,芸娘子,你莫不是在哐我们!”
“掀开,掀开!”
堂下站着坐着的郎君,个个睁大了眼睛看向上面的高台,那高台被捂得严严实实的,一眼望过去,什么都看不清楚。
“各位郎君稍安勿躁,既然是花魁,各位郎君等等又如何呢?”芸娘子仔细招呼着他们,花魁哪里能让人这么轻易就见到了,那可就不是花魁了。
帘子因为风吹过,微微掀起一个角,露出里头的人半个身影。
一身红色的裙装,上都挂着金链子,那一身装扮是秦犹怜在世时最常有的装扮。
“里头坐着的真的是秦犹怜?”有一郎君问道。
他可就看见了秦犹怜三个字,然后麻利的交钱进来了。
“什么秦犹怜啊,那是秦犹怜的儿子,据说跟秦犹怜长得一模一样,美若天仙呐!”那郎君舔了舔嘴角。
秦犹怜他是没有机会见到了,那位江南的美人,只有幸在画里见过,没想到有一日还能够见到一个和秦犹怜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那当真是太好了。
“看不清楚脸,好不好看啊?”
楼顶的窗户边上,悠悠然然的坐着两个人,穿着一身黑衣,戴着面具,看不清楚脸,只有一人露出清隽的目光来。
月十三白了他一眼,“咋的,这么久没见你都不知郎君长什么样子了?”
月三手中拿着一串葡萄,一颗接着一颗的吃着。
“我又没有见过穿这一身的郎君。”摘一颗葡萄嚼嚼嚼,斜睨他一眼,“我们兄弟几个,就属你是个冰块脸,你是面瘫了才笑不出来吗?”
关于这个问题,他格外好奇。
自从见到月十三那第一面的时候,他就是这副样子,多年来,依然是这副样子。
他从未在他的脸上见过笑容这种动东西,一次都没有。
他总是冷着一张脸,好像谁欠了他五百两银子。
“嗯。”月十三淡淡的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