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春艳还是心疼周初秋的,看她伤还没好,没让她干,自己去煮了早饭。

但因为张春艳好多年没做过饭了,煮的红薯粥像一坨粑粑,烂的不能再烂了,而且还咸的要死。

周初夏也不想喝,但谁让她表面身无分文,最终面不改色的喝完,其他人脸色很难看的喝完。

周初夏喝完粥后,碗筷一放,“心情不好,出去透透气。”

“太气人了,我煮了早饭,你连碗筷都不洗吗?”

“以前我也没见有人帮我洗,你旁边不是还有两儿一女吗?你当他们是死的。”

周建国现在最听不得死字,从口袋里掏出了5毛钱,“初夏,家务你不用管,出去散散心,这5毛钱你拿着,买点喜欢的东西。”

周初夏直接把钱塞口袋,嘴上走肾不走心,“我就知道这个家里,就爸关心我。”

周初夏出去后,就一直在找工作,把昨天没去的地方去一遍,碰到厂都会问一遍,但没有一个地方招工。

“这么大个城市,8家工厂,大大小小的店铺,怎么就没有招工的呢?”

之后的几天,周初夏说自己被饿昏头了,外加被打身体不舒服,要休息几天,直接向学校请假。

周初夏每天早出晚归,就是希望碰到像小说写的一样,运气好的碰到刚张贴出来的招工。可是这几天周初夏走的腿都快断了,一点招工的消息都没有。

就连暗戳戳打听谁家卖工作,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可惜有关于工作的消息,就像人穿的内裤一样,捂的严严实实,一点风都不漏。

周初夏都想好了,如果有人买工作,她就铤而走险,想办法把周家的钱偷了。

周初夏去上学后,经常找理由早退,去外面转悠转悠找工作,可惜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急的她嘴上都冒泡了。

“张春艳这女人忍的都冒痘了,再这么下去估计就忍不了了。而且这两天她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搞不好在打什么鬼主意,必须得在我毕业前离开周家。

找工作怎么就这么难找,别说担心考不考得上了,找了10天,连点风声都没听到。香烟都送完出去了,得到的都是过时的消失,一点用都没有。”

周初夏看到谢浩然,上去打招呼,“真巧。”

“专门等你的,不巧。”

“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