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们有大把折磨人的手段,往往还没有全部用上一遍,人就已经撑不住了。
小言……
“都有谁?”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狱卒的头发都竖了起来。
他心中连连叫苦,半个时辰之前城门才破,现下这位叶小将军就已经来到了天牢,显然那女子对他而言十分重要。
再想到那女子的惨状,他的额上就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是……是肖头。”他颤着声答道,“肖头说反正等过些日子她也是死,不如、不如死之前先让……”
他忽然失了声,背后的寒意犹如实质,他几乎想象得到,自己再多说一句,就会身首异处。
这会儿他忍不住在心里将肖头的祖宗三代都骂了一遍。
不就是个女人吗?有钱在外头什么样的找不到!
偏偏肖头说她身份高贵,平日里连看都不会看他们一眼,错过了这回,往后他们可再也碰不到这样养尊处优的小姐了。
“叶……叶小将军,”狱卒挣扎着想要为自己解释,“都是……都是他们做的,小的……是有家室的人,没……没碰……”
一只手骤然掐住了他的脖子,叶谨言强忍着心中的暴戾,才没有立时将他的脖子扭断。
“闭嘴!”他低喝一声,将狱卒丢到了地上。
狱卒捂着脖子拼命咳嗽,手脚并用地爬到了一边。
叶谨言深吸了一口气,快步走到了尽头。
这些都不算什么,他对自己说,只要小言还活着,只要她还活着……
狱卒战战兢兢地打开了牢门,他大步走了进去,小心地扶起躺在地上的女人——
“李玉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