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着转着,冷不丁,一声不轻不重的闷砸声,惊动了拉米的耳朵。
它警觉地撇过头望去,屁股坐着,身体笔直,呈现万分警惕的姿态。
直到那扇原本半开的玻璃,豁然变成全开,拉米猛地叫了一声。
周屹南差点没稳住,双手撑在窗沿上,剔它一眼,才动作迅速地跳进来。
“怎么了,拉米?”她的声音蕴着朦胧的水汽,从内浴里传来。
周屹南将手指比在唇上,“嘘”了一声,弓腰将它撸起。
拉米呆呆地瞅着爸爸,还能这样?
他抬手就在它屁屁上拍了一巴掌,压低音量:“翅膀硬了是不是,竟敢违抗意旨吗,信不信我给你挂树枝上晒成葡萄干。”
“……”
内浴磨砂门微动。
周屹南立马松开拉米,往美人榻的底下一躺。
拉米歪着脑袋对他眨眨眼睛。
他口型示意:“别告诉她。”
周屹南有些后悔脑热跳窗进来,很像猥琐小偷的骚操作,可是他走正常途径,她是永远都不会搭理他的。
她现在简直避他如蛇蝎。
但太子爷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丢面子的事儿?
算了,先躲躲?
拉米迈着轻盈的步子走了,他松了一口气。
“你在干什么,最近公司不景气,搁我这儿玩偷睡漏睡的生活?”
“……”
周屹南睁眼,和去而复返的拉米大眼瞪小眼。
可恶,这狗东西怎么又叛变?
温灵烟有些无语地看着男人伸出的两条不容忽视的大长腿。
“别太邪门了周屹南,你大晚上爬窗已经不是一把糯米能解决的事儿了。”
“……”
周屹南装死不过三秒,伸出手扯她的睡裙,可怜得惟妙惟肖:“对不起,如果我只是迷路了,你信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