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屹南拿下手臂,凉飕飕地剔她一眼,“是那个谈了很久的傻逼前任,还是我的绯闻对象陆祖宁?”
“……”
凌心悦回上司信息的手一晃。
前任?
莫不是她?
她不自觉地心虚撩头发,眼睛往上瞟。
“以为你是笨蛋,没想到是大聪明,烟烟前任可好了,你不在的时候,对她嘘寒问暖,至今未娶,就等着她把花心老公踹掉二嫁。”
周屹南倏得坐直了,缓慢地偏过脸脸,风情的眼尾拉出不爽的弧度。
“叫什么名儿?家住哪儿?多大?独生子?家产多少?如果没我多,做什么痴心妄想的美梦。”
凌心悦惬意地换个腿翘,看向旁边的姚松:
“去,拿个澡盆来,你家太子爷要哭了,一滴都别漏,改明儿,我搬去给烟烟前任瞧瞧。”
“……”
姚松眼观鼻鼻观心,接收到周屹南的冷眼,缩着个脑袋,嗫喏道:
“这儿只有浴缸,那玩意儿搬不动,您干脆让太太前任过来,现场见识见识周总的飞流直下。”
“……”
三个人瞎几把扯,分散了本来很严肃焦躁的氛围,等候的时间竟然也过得很快,手术室的门从里打开。
医生率先走出来,拉下手套,松松白大褂衣领子,板着个扑克脸。
凌心悦赶忙上前,探头探脑,“您打牌输了?”
“……”
医生皱眉:“你在亵渎我的技术?”
周屹南搭上话:“哪能,她是夸您长得像老K。”
“……”
手术车紧跟着出来,温灵烟像个乖巧的瓷娃娃,一动不动躺着,眼睛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