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灵烟听见动静,下床扭开房门,就看见拉米这副惨兮兮的模样。
她看向周屹南:“你没事虐待它干什么,它是畜牲,你也是畜生?”
周屹南:“……”
温灵烟把拉米抱起来,摸摸它脑袋,砰的一声,重新关上房门,内锁“咔擦”一响。
周屹南不知道这丫头片子怎么跟吃了火药似的,要么不理他,要么就是子弹咻咻往他心口射。
面也没吃,从拉米房间拿上鞋和车钥匙,就往外走。
温灵烟躺在床上,眼睛闭着,耳朵却竖着,听见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院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回到客厅,看见桌上冷透的面,还有玄关柜上的竹叶青。
这两样仍旧原封不动的摆着。
而这两样,一个是她特意买的,一个是她特意做的,都是他以前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