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妈妈为什么今天这么冷漠,为啥不摸摸拉米的软乎乎的脑袋呢?早上爸爸也对它不好,都忘记给它的狗盆子放小饼干了!
它快饿死了!还是妈妈好。
拉米一个劲儿地用脑袋蹭温灵烟的脚腕,可怜巴巴的,是在讨好她。
温灵烟转身就去它的小房间,给它放餐,顺带揪着它耳朵,“你虽然是你爸生的,但你是我养的,胳膊肘不能往外拐,听见了吗?”
拉米叼了一块饼干,坐着把前两只脚腾空,伸着头,嘴巴往她那边凑。
温灵烟嫌弃地掰开它,“还喂我,你是想毒死我,正好跟你爸逍遥自在是吧,养不熟的白眼狼。”
拉米:“………”
温灵烟拍拍手起身,回主卧拿睡衣去浴室。
“听见没,你再不把烟烟这老婆当回事,我就把你赶出家门去流浪!我想要曾孙,难不成非要借你的种啊臭小子!”
周老爷子的声音快冲破网线,直接震碎周屹南脆弱的耳朵。
他把手机拿远,敷衍潦草地嗯嗯两声说:“借别人的种,又没我长得帅智商高,您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