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凌和杨全济都是杨皇后的远亲,御都杨家原本与徐家是没有什么仇怨的,尽管皇帝是为了徐贵妃才不让杨皇后生孩子,可徐家并没有对杨家和杨皇后做过什么实质的伤害,这本是一条虽险但还在稳着的天平。
可现在,秦渊破坏了这个天平,或者说雍王还没有意识到秦渊破坏了这个天平。
秦渊嗤笑一声看着徐季然道:“徐二公子,你有什么证据吗?你亲眼看见了,他自己撞上来的,愚蠢,胆子又太大。”
徐季然却不会被他三两句话绕进去,“怎么?神武侯是打算实实在在地为雍王殿下效力?”
“为什么不?”秦渊直勾勾盯着他:“杨家太过出头了,殿下如此试探杨凌一番不是正好?徐二公子,你在怕什么?”
徐季然不答,秦渊轻笑道:“你心里很清楚,他就是会怀恨在心,又睚眦必报之人,非我挑唆。”
他们说的是谁,秦渊知道徐季然明白,在这一点上,徐季然无法反驳秦渊。
不等他开口,秦渊挑了挑眉道:“徐二公子,你为何那么针对我呢?”
徐季然没有回答,反问道:“那么,你刚才跟殿下说了什么?”
事情已经尘埃落定,便已经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告诉他,杨家似乎在储君之争中左右摇摆,恐怕杨全济是带着杨凌的意思过来试探一二,殿下箭法高超,形势比人强,要不震慑他一二,好得杨凌投靠。”
雍王闻言哈哈大笑,秦渊这话引人发笑,他堂堂王爷,朝中最受宠的皇子,还要看区区杨凌的脸色,雍王已见到秦渊的本事,顶多觉得他武将没心眼,那他那么心胸狭窄,怎么会不计较杨全济。
更何况,在秦渊说完话后,徐季然又劝了一遍道:“殿下,不看僧面看佛面,杨全济毕竟是杨凌的儿子。”
这话更是火上浇油,杨凌又何如,他不过一个中州总兵,难道还能比储君厉害,竟然教唆儿子试探他苏令。
徐季然自然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联,他有些愤怒,又有些忌惮地看着秦渊,秦渊若是真的投靠雍王还好,若是此人还有其他心思,最好想法子杀了。
他死死盯着秦渊,看得秦渊又有些莫名,笑了笑道:“徐公子,你似乎对我有些个人意见,我何时得罪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