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静并不明白苏启皇室要为她口中的这些‘奴才’和‘子民’做什么。
沈枭垚将视线从她身上收回来,“那你以后多多祈福上香,保佑苏启皇室屹立不倒,保佑天下年年风调雨顺。”
和静不解,似懂非懂看着她。
沈枭垚快步离开了和静的视线,她并不喜欢一举一动都有婢女跟着,出来的时候便独自一人出来了,可白天日头好,她穿得单薄还能说得过去,这会儿深更夜半,她这一身单衣就十分勉强了。
她刚走到宫道上就被躲在宫墙阴影里的秦渊一把抱住,对方温热的胸膛直接贴在了她的后背上。
“我听见了你与和静公主的话。”
他鼻息间还有未散尽的酒味,沈枭垚原本便有些混沌的脑子此刻更混沌了。
在她迟钝的间隙,秦渊已经扯下自己的披风裹在了她的身上。
两人离得太近,她有些费力地抬头看秦渊道:“侯爷....”
“秦渊。”秦渊执着道。
沈枭垚抿了抿还沾着酒渍的唇道:“秦渊,你在大宴会上如此利用本宫,别忘了利用本宫的代价。”
秦渊的眼眸却如深海一般在不甚明亮的宫灯里看她,她有些头重脚轻,侧身要走被秦渊一把抱住。
对秦渊来说已经隔了太久了,从他十九岁重生后的每一天他都夜不能寐,辗转反侧。
苏兰惜重生了吗?
她人呢?
她今生怎么没有回来?
前世皆是骗他?
他找到了苏兰惜以后怎么办?
杀了她?
毁了她?
这些问题让他一刻也静不下心。
可等苏兰惜今生第一次出现在他眼前时,不杀苏兰惜的念头就占据了上风,她既然不爱他,那他今生就做些事,让她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