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她的母亲,已经不在了。
“什么?!”
一盏茶的功夫刚好到了,若行风不敢置信李琴刚才所说的话,他起身和李琴面对面。
李琴说出来心里也是痛快的很,这么多年她忍的也很辛苦,说出来反而有种很爽很痛快的感觉。
“对!就是我杀的!是我亲手给她喝下的毒!死贱人,还想让我做平妻!她什么乡野村妇,也配和我平起平坐?要不是我怀着孩子,见不得血,我非要把她千刀万剐才过瘾呢!”
回忆起过程,李琴突然大笑起来“你知道那个贱人多蠢吗?!死到临头了,她还求我放过她的女儿!我只是说留她女儿一条活路,她就乖乖的自己把毒酒喝了下去,那个小贱人,我留着玩了这么多年,一想到她的母亲的下贱模样,我就狠狠的抽她!哈哈哈哈”
这样的李琴让若行风感到陌生,之前她虽然任性,可事事处处也算是大家闺秀该有的模样,这可是杀人啊,杀人!
她怎么能说的这么轻松,丝毫没有愧疚和不安的样子,反而,很开心似的。
“这可是一条人命啊!她不是已经答应让你做平妻了吗?你为何还要杀她?我日日留宿你房中,从未单独与她相处过,你为什么要杀了她!”
这么多年对木舒容的愧疚,此刻决堤,若行风第一次冲李琴喊了起来。
“平妻?我爹可是御史大夫!她算什么东西,平妻?她配吗?若行风,你这么多年来,是靠的什么一步步上位的,你不会忘记吧?要没有我娘家,你现在还不知道在什么鸟不拉屎的地方做你的小县官呢!你现在的太傅,是怎么得来得不用我再提醒你吧”
若行风跌坐在椅子上,他怎会不知道。
他清楚的很,不然这么多年,他怎么会一忍再忍,他处处留情,可一个女人也不敢带回来,还不是因为惧怕李琴的娘家。
心中虽然对木舒容有些许的愧疚,可他理智的很,清楚的知道谁更能给他帮助,不然当初也不会说自己未婚,和李琴未婚私通。
只是今日的事,不光有他在场,隔壁还有木舒容的女儿,若云意在啊,她知道了自己的母亲是被李琴所杀,现在她又成了王妃,只怕是日后会成大祸。
没想到她竟然有如此深的心机,竟然想到这样的招数,让李琴亲口承认杀了木舒容,以前竟是小瞧了她,还以为是和她娘一个蠢蠢的女人。
“夫人,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