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玄星嫌弃的拍开窝在她肩胛处的狗头:“别自作多情。”
顺杆子往上爬说的就是季雪澜吧。
“我不管,我就要黏着你。”
未来太遥远,他只争朝夕。
此时此刻和她相处的画面或许会成为他余生苟延残喘唯一的支柱。
他一分一秒也不想浪费。
“有病。”
“嗯,我有病。”
而她是他唯一的药。
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夕阳垂落,熙熙攘攘的人影为苍凉的冬日添了几分热闹。
“阿嚏。”
裹着羽绒服的季雪澜眉眼耷拉的跟在她的身后,他今天成功的被折腾得感冒了。怕传染给她,他默默与她保持了三十厘米的距离,不能再多了。
“我们去哪儿啊?”
“医院。”
“医院?”
“你不是感冒了吗,打一针就好了。”
“打针?不不不,我吃点药就好了。”
“打针见效快,明天还要拍摄。”
“好,好吧。”
要是因为生病不能陪在她的身边,那真是得不偿失。不就是打针吗,他忍了。然而,当医生拿着长长的注射器面无表情的朝他走过来时,他破防了。
原来不仅小孩儿怕打针,大人也是发怵的。
他露出一截手臂,眼睛都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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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裤子。”
“嗯?”
“这针是打屁股的。”
“不,不必吧。”
“打不打?”
“玄星,我可以抓着你吗?”
少年倚在门口,双手抱胸,一副要刀了他的眼神。
“搞快点,后面看病的人号都挂不上了。”
“玄星。”
“别说话。”
少年冷酷的递给他一只胳膊,却不想不要脸的某人直接挤进了她的怀里。
裤子半褪,随着一声意味不明的叫声把医生吓得差点儿手抖。
媚眼如丝的男人就差摇着狐狸尾巴向清贵的少年撒泼打滚了。
“你们年轻人多少还是注意点儿。”
突如其来的骚,险些闪了他的腰。
今日下班回家,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他的儿子,女朋友丑点儿不要紧,重点是个女的就成。
“玄星,疼。”
“受着。”
他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快步离开医院,压根儿就不想管一瘸一拐跟在她身后的季雪澜。
没走两步,她停了下来。
两道略显眼熟的身影掠过她的眼底,高大孤冷的男人抱着一束白色的菊花,神情比初见时更加寂静,像千年的古林里唯一的一棵枯木,不见半点鲜活气儿。
(宿主,你猜他们干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