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的,无病呻吟,瞎耽误她的功夫。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呢,老了还不是一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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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叶大夫帮我看看吧。”
小公子欢欢喜喜的挪了一个位置,白皙的手腕上搭着一条薄薄的帕子伸到了女子的跟前。近距离看,眼前的女子好看得跟天上的神仙一样,不食人间烟火,回眸一笑胜星华。
叶霜君深呼吸了一口气,医者仁心,做人也要有耐心。她将小公子手腕儿处的绣帕取下来放进了他的手心儿,面色平静无波:“擦擦口水。”
“哦……好。”
他摸了摸嘴角的哈喇子把遮脸用的面巾都给浸湿了,顿时面色涨红的跑开了,天呐,好丢人。
“师父,我去后院里捣药。”
这些如狼似虎的目光,她可有些吃不消了。
不是说,这个世界的男子都很矜持么?
假象,都是假象。
日落黄昏,送走最后一位病人后,她便开始关闭药铺的门窗,准备回家。
轻叹一口气,又是简单而又充实的一天呢。
“救,救救我。”
微弱的求救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只见门外倒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女人,她的眼睛里充满了不甘和仇恨。
微微挑眉,好像是个麻烦人物。
(的确很麻烦呢,宿主。)
“救救我。”
她不想死!
叶霜君将人扛进了药铺,人都在医馆倒下了,自然没有拒收的道理。何况,这人的求生意志还挺强的。
女子胸口上有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疤,从痕迹来看倒不像陌生人伤的。关键这还不算最严重的,从她最近几天学习的药理知识来看,这货是中毒了。
气若游丝的女子,长相英姿飒爽,价值不菲的衣衫上绣着一只金色的凤凰,里里外外透着的贵气告诉她,这人的身份不简单。
她正欲用剪刀剪开女子的衣衫,手一动,就被女子冰凉的手掌握住了手腕儿。锐利的眼眸像一只受伤的老鹰一样,警惕的看着她。
“我是要处理你的伤口,而且,如果我要伤害你的话,你也没有什么办法。”
要不是她现在的身份是一个大夫,不然,谁会多管闲事,最讨厌麻烦了。
欧阳嘉禾凝视着眼前从容淡定的女子,敛下眼睫,没想到这个小县城也有这般不比京城贵女差分毫的人物。身体的疼痛到达了极点,她渐渐松开了手。
她说得一点儿也没有错,不信任又有什么办法呢,她一个将死之身已是刀俎上的鱼肉。
如果,她能活下去,她一定会让背叛过她,伤害过她的人付出代价。
“嘴巴放松点。”
叶霜君直接伸手拍了拍女子的脑门儿,这孩子眼睛都能喷火了,尤其是下唇被自己咬得渗出了血迹。
欧阳嘉禾愣了愣神,她竟敢对她如此放肆?
“你忍着点,我要将你的伤口缝合起来。我们小药铺没有麻醉药和止痛药,所以如果痛的话也不要喊出来,不然我手抖,你会更疼。”
(宿主,你可真是个魔鬼。)
欧阳嘉禾淡淡的扯出一抹讥笑,比起身体上受的伤,她的心更痛。仿佛被冰冷的利剑刺得千疮百孔一般,疼得厉害。
然而下一秒,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
女子一点儿准备的时间都没有给她,就直接上手了……
痛得她灵魂出窍。
她真的是大夫吗?
好痛。
她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她感觉自己就是一块腊肉,被反复煎熬着。身上的冷汗就像刚淋了雨一样,粘腻难受。
“好了,伤口缝合得很漂亮。”
叶霜君满意的点了点头,洗掉手上的血迹,看来,她还是有做大夫的潜质的。
欧阳嘉禾上气不接下气的盯着眼前冷漠自信的女人,虚弱好心的劝诫道:“咳咳,你……还是别做大夫了,去做仵作吧。”
她怕她被病人暴打。
“仵作的月俸高么?”
欧阳嘉禾险些被口水呛死,她关心的是这个吗?
哪里来的奇葩女人。
“挺,挺高的。”
和死人打交道的差事,又辛苦又骇人,月俸不高的话,也没人愿意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