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很不妙!
沈枝,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某些词,是现在能说的吗?
下一刻,他瞳孔一颤!
像是突然被人点了穴,僵在墙上一动不动。
沈枝的气息扑面而来,一下贴得很近。
她踮起脚尖,抬手去抓他的手。
傅思明呼吸一滞,心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弃他而去,扑到沈枝身上!
好近的距离,唔……
他受不了!
傅思明的手放下来一点,沈枝够得着,便把他的手压在墙上,仔细检查。
她的大胆远超傅思明想象!
小腹紧绷,后背贴在墙上,一动不敢动。
他的眼神暴虐中透着狼狈,嗓子像是堵着一团火。
沈枝自然不会贴紧他,两人其实隔得很远。
但她手上动作一动,身体也跟着小幅度晃动。
她的衣服,撩在他身上。
像春天的风,拂过开满樱桃花的树。
风过后,熟透了果实。
他坠在沉甸甸的枝桠,色泽红润诱人,再经不起一点风动。
他会坠落,会失控,风不会接住他,他会摔在地上,支离破碎。
酒后的眩晕感带着强烈的不适涌来,把他淹没。
傅思明摇晃脑袋,想把那些负面影响都甩开。
他转身面壁。
“沈枝,把手松开。”
他知道,一直都知道。
沈枝只想涂药,是他对她觊觎良久,是他总是不可控地做出一些举动。
也是他飞蛾扑火,引火烧身。
烈火灼烧很痛,痛到不能呼吸,痛到身体紧绷,绷成快断的弦。
仰天俯首皆不得解脱。
“唔……沈枝……”
“疼……你别弄了……”
他背过身去,庞大的身躯巍挺拔如山岳,小臂粗壮,肌肉结实。
沈枝处理到一半,乍一听。
脑中似被巨大的闪电撕开,闪电寸寸蔓延,使天幕笼罩那一层透明空气罩崩裂,碎成了片!
一句“你难受?”卡在嗓子里,上不上下不下,差点把她憋窒息。
她只是反应慢,并不是全然不知。
她只是以为人都像她一样,不思不念,对着喜欢的人,也可以泰然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