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压下去的痴狂欲念暗潮涌动,受她影响脸红是真,他怕吓到沈枝收敛内心暴虐兽欲更是真!
沈枝以为他慢慢收敛了,实际上他日复一日深陷,那些强行镇压的炙热时时在火山底不安叫嚣。
随着他对沈枝的感情越来越深,表面越来越自持冷静,实际上却……
傅思明坐在地上仰头缓了几秒,开始打量起这个房间。
很软很矮的榻,黑色的床罩铺得一丝不苟,和他曾经在军营里叠的被子一样整齐。
宽大被子拖到地毯上,白窗帘,床边放一盏小夜灯,很符合他的生活习惯。
床的一侧的地毯宽度和床的长度对等,从门口铺到床边。
床尾是一张圆形的毛绒地毯。
应该是上次他湿漉漉的跑到沈枝的房间,沈枝考虑到他喜欢光着脚乱走,所以特意准备的。
她真的很细心。
傅思明露出明媚的笑意,目光扫过一些抱枕和小摆件,软椅、书桌、柜子。
简单却又面面俱到!
每一个角落他都很喜欢。
傅思明又开心又激动,兴奋地打量这些东西,累了就抱着沈枝准备的安神香囊睡着了。
第二天。
晨曦的光透过玻璃窗和窗帘照进来。
傅思明第一时间就睁开眼睛。
其实白色纱帘下有一层厚厚的黑帘,是沈枝给他准备挡光的。
但傅思明不能在黑暗的环境入眠,那样会让他感到压抑和不安,无法第一时间弄清自己身处的环境,他会睡不好。
沈枝则恰恰相反,她睡觉不能有一丝光。
傅思明起身把门打开。
他房间的门和沈枝房间是正对着的。
沈枝也起得很早,这样他就能看到她。
下一刻。
傅思明嘴角僵住了。
因为沈枝换了崭新的复古重工木床,好像是定制的,帘子一放,与世隔绝!
傅思明:……
以前她就爱挂蚊帐和床帘,半透的蚊帐还好一些,能看着人影。
现在他不掀帘子,连她脱在床下的鞋子都看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