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脑门上的青筋跳了跳,很想打开门把他扔出去!
“这次从哪儿来,准备留多久?”
这两年他不是没回来过,好几次一身伤来爬她家墙,逼得沈枝换了一楼住所。
来了两次后,沈枝怕他半夜叫得太大声扰民,直接以需要安静的环境研究为由换了一个远离研究所的独宅。
“毕业了,恭喜我逃离魔窟!”
哈哈哈,自由了!
再也不回那个鬼地方了!
此时,大洋彼岸的另一端正在开庆功宴,却找不着傅思明人。
“灰狼呢?”
“早走啦!一天前考核令下来的时候就没影了,这会儿估计到国内了。”
“好小子不讲义气,自己跑了!”
……
沈枝低头挽着毛线球,也不拆他的台。
哪有什么毕业?不过是从狼窝跳得离虎口更近了。
“这次赶了多久的路?”
“一天零一个小时。”
傅思明拿起桌上的罐装可乐开始吨吨吨。
他看着她手里的毛线团,眼神一亮:“枝枝,我也要!”
时下正值深秋,马上入冬,温度早就降下来了。
北方寒风凛冽,围巾是出门必不可少的单品。
年轻情侣织围巾互送表达情谊更是一种潮流。
沈枝的手一顿,把篮子里的小毛线团扔进他怀里。
“你看够吗?”
这不是织围巾用的,想什么呢?
傅思明摇头,表情有几分沮丧。
过了一会儿,他开始言语挑衅,迫不及待想和沈枝比划比划。
磨砺两年,他现在觉得自己强的可怕!
是时候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这一次一定要打过沈枝。
“好啊,院子里空旷,正好去外面消消食。”
然后傅思明就被一顿乱打。
刀叉剑棍,泰拳散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