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巧之来回看着两人,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有些诡异,“都说烈女怕缠郎,你这样吊着他会不会不太好?”
翠花笑道:“他现在就是想赎罪,可惜我这颗心被他伤得太厉害了,再也不会动情了。”
“搞不懂,吃菜吧,毒死拉倒!”常巧之和翠花两人边吃边聊很是开心。
吃到差不多的时候,却听到外面人声马嘶,常巧之走出去一看,却是潘知府带着一位老仆来到营房,裘大哥则牵着一匹装着行李的马跟在后面。
“潘大人,不如这几日就住在营房内,或许皇上那边还另有任用。”
潘知府一脸衰相,“多谢裘兄宽慰,我打算明日便回老家潜修,再也不当劳什子官了。”
常巧之赶来与他们见礼,“不如坐下喝上几杯,正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裘大哥笑道:“正是此理,我让人再去订一些酒菜,大家今日不醉不归。”
几人的感情都是经过生死考验的,自然不一般,潘知府强笑道:“也好,那就讨两杯水酒喝。”
柳百户从营里支了二两银子,又让酒楼伙计重新送来一桌席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潘知府忧愤道:“我自小寒窗苦读,好不容易进士及第,本想着治国齐家平天下,偏偏总是身不由己卷入党争……”
酒入愁肠愁更愁,潘知府一口喝干了杯中酒,“被罢官也好,以后我就在家当个田舍翁,每日钓鱼也是美事一桩。”
常巧之听他发了一通牢骚,“潘大人,你可是对朝廷有大恩的啊,我想不用多久,你就会官复原职,说不定还能更进一步呢。”
“谢你吉言啦,只是我实在心灰意冷,就算下旨让我官复原职,我也得辞官归隐。”
“别介啊,倒不如就在汉城再等上一段时间,找个人在皇上面前说说好话,说不定柳暗花明又一村?”常巧之兴奋地搓搓手,“正好我在青川村有一处大宅子,可给大人安身呢,只是嘛……”
众人齐齐看过来,常巧之搓搓手,觍着脸道:“只是嘛,需得大人教几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