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她不说。和那先生有关的事情她怎么都不肯说,即便属下采用拶刑还有烙刑,她都不说。”
汪祺撇了撇嘴无奈说完,叹了一声又道,
“属下瞧她的样子,估计活不过今晚。”
脑子一转,将宁竹鸣让李德传的话仔细说给容庚听,继续道,
“大人,属下要不直接带人围了那百花楼,逮住那先生和那名余党?”
容庚冷目瞪了过去,
“不必了,他们兴许已经不在百花楼了。再者,那先生既然能易容成普通的随从也自然能变成任何一张脸,你如何分得清?比试在即,他总会露出真面目。”
这账么,很快就会清算,连本带利。
“容大人!”
公孙晖气势汹汹地抬步走了进来,推开挡在面前的侍卫,对容庚敷衍地拱了拱手。
容庚挥手让侍卫退下。
公孙晖哼了一声,胡子翘起,
“容大人可真是会使唤人啊,让应天府去处理刺客的尸身?你们大理寺明明人都在那,还让我们应天府过去处理?”
一大早,天还没大亮。
大理寺侍卫风风火火地赶过来,说是奉了容庚之命,让应天府去墓园处理尸身。
容庚也没有好脸色,
“本官若不给你找点事做。到时陛下问起宁都候刺杀案件,本官该如何向陛下奏报?难道说应天府一无是处?”
公孙晖恨得切齿,反讽道,
“那下官还要谢谢容大人给应天府坐享其成的机会?”
容庚斜眼扫过他,似笑非笑地吐字道,
“不用谢!提携下官乃上官分内之事,尤其是碰到那些没本事还喜欢大呼小叫的下官。”
火苗瞬间从心头窜起。
公孙晖拳头紧紧攥了攥,满目怒色,大声喊道,“容庚——你无耻——”
容庚冷笑,
“公孙大人为官这么多年,被人一激就情绪失控,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若今天你喊的是陛下的名讳,辱骂的是陛下,不要说你的项上人头不保,整个公孙家也会因你而受牵连。”
公孙晖出言反驳,
“陛下岂会像你这么无耻。何况,面对的是陛下,我自然也知道轻重。”
容庚眉头一挑,
“身为应天府府尹,京城父母官,身负守护京城之重任,不管遇到何人何事,都需沉着冷静应对,不为私心、成见所扰。
“如此,才能处事公允,树立起应天府的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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