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竹鸣眉头一拧,唇线绷得紧紧的,轻轻吐字,“我要的从来不是这个。”
云容微微一怔,抬起头来看他,见他眼中有着难以察觉的恼怒,似乎是她刚才的话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某根弦。
[清醒哥怎么回事?我是哪里惹到他了?]
[罢了,我还是先踹那两二货几脚,竟想劫财劫色,简直是痴心妄想。]
[哼,让姑奶奶给你们点颜色瞧瞧,好让你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心中的吐槽声刚落,云容已经付诸于行动。
她先是狠狠连踹了黑瘦男子几脚,正中他的小腹和大腿,痛得大叫一声,滚到一旁继续哀嚎。
接着,云容又转向白胖男子,抬腿就是一脚,踹在他的侧腰上,而后又在他脸上碾了几下。
白胖男子和黑瘦男子惨叫连连,挣扎着想要起身,宁竹鸣哪会给他们机会,将他们二人叠在一起,压制在墙角。
宁竹鸣眉眼一弯,对云容道,“可解气了?”
云容点头嗯了一声,忽而想到什么,脱口问道:“公子为何会出现在这?”
[奇怪,清醒哥下值不走这条路啊。对了,还有那青云驹呢?]
宁竹鸣还未回答,却听背后传来李德着急的声音,
“公子,您可让我好找呀。宁远说您早回府了,可小的等了许久却不见您归来,您怎么在这呀,这儿的小道几十条,小的愣是找好几条才找到您呢。”
李德絮絮叨叨地说完,抹了一把汗,看了看云容又看向那墙角的两人,讶然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云容淡淡回道:“已经没事了,碰到了两个小贼。”
宁竹鸣心中叹息,自己可是找了十多条道才寻到,这京城的小道错综复杂,他虽能听到云容的心声,但却不知她具体在哪条路。
幸好,一切都来得及。
此时,李德上前一步,附耳说道,“公子,宫中有密函给您,如今人正在书房候着。”
宁竹鸣点头,随即瞥向墙角瑟瑟发抖的两人,声音冷沉,“将此二人送到南风馆,让他们学学何为男儿本色。”
默了默,补了一句,“本公子不希望他们全须全尾地出来。”
李德顿时愣住,满眼诧异,南风馆可是京城有名的小倌馆,听说那里的羞辱手段层出不穷,让人不敢想象。
但李德不敢多问,连忙颔首应道,“是,公子。”
那两人闻言瞳孔骤缩,浑身颤抖得厉害,黑瘦男子跪爬到宁竹鸣脚下,涕泪横飞地求饶,“不,不,公子饶命,小的错了,小的再也不敢了。”
白胖男子也连忙跟着跪下,连连磕头,“求…求公子放我们一条生路。”
宁竹鸣冷冷瞥他们一眼,脸上无任何波澜,淡声说道,“饶了你们?触碰了本公子的底线就只有一个下场,可惜你们明白得太迟了。”
说罢,摆摆手。
李德给了他们一人一记手刀,两人几乎是立刻软倒在地,昏了过去。
云容心中疑惑,探究的视线落在宁竹鸣身上。
[我怎么有些听不明白清醒哥的意思啊,他的底线是什么?]
她刚回过神,就瞧见宁竹鸣正望过来,眉目上扬,缥缈的声音中隐着一丝愉悦,“回府!”
“是,公子。”
云容跟在他后头,斜睇了眼那两人,心中暗笑。
[菊花残时自凋零,恶行终得恶报应。嘿嘿。]